。不过,他托我转告你――
不想听不想听。彦昔心底大声呐喊,一句话,无非是那三个字吧,你说了又怎样,我听了又怎样!可张张嘴,大风把没来得及出口的字符统统刮跑。
“他说这么多年,你是他唯一爱的女人,现在暂时不能和你在一起,但他的心在你这里。”
这叫个什么事,连爱也要等到跟别人定婚才说,连爱也要从别人口里说出来。彦昔心疼的窒息,眼泪滚烫滑落,划在冰冷的脸上,刀割一般疼。
“还有什么用!现在说这个还有什么用!弥补我吗!安慰我吗!我不需要!我不喜欢我爱的人说我爱你,可我们不能在一起,我不喜欢我爱的人一边背叛,一边说心在我这里,都背叛了,我要心有个屁用啊!都不能在一起,爱有个屁用啊!“
“彦昔,给他时间,他说他有安排,他――希望你别离开他。”
“凭什么!凭什么他可以一边结婚,一边要求我不离开!他堂堂祁氏老总屈尊爱我,我就应该感激涕零吗,我就应该感恩戴德吗?我卑微渺小,所以我就应该牺牲自己等他?他想的太美了吧!”
烧无比难受。看客将就将就。
………【醉夜上】………
戴成彬还想说什么,彦昔摇头,也许,他能找到那个牺牲自己成全他的人,但那个人,绝对不是我。
江风渐有肃杀之意,枯水季节,水位退去,露出一片形态峥嵘的石头,潮打高垒,江天合拢,星点渔火寥寥伶仃。彦昔抹了把脸,说,回去吧,我累了。
回去的路上戴还想当尽职尽责的说客,几次欲言又止,彦昔干脆闭眼装睡,免得再听他废话。脸上泪干留痕,心里面也干的象块旱田,草木不长。
途戴又接了电话,向祁扬飞汇报了一下形势不容乐观,不知道祁扬飞说了什么,电话很快就挂掉。
快到市里时睁眼开机,一开机电话就响,正准备挂,一看是马凯,问你怎么了,薇薇说你象疯了样的。彦昔说没什么,遇上堵心的事了。马凯追问你在哪儿啊还好吧没事吧,彦昔说我们阿辰酒吧碰吧。
戴成坚持把彦昔送到酒吧,彦昔说我一朋友在这里开庆功宴,就不邀请你了。戴成彬点点头把钥匙递来,彦昔接过转身就走。
等等――戴成彬喊,你……有没有什么话要我带给他。
彦昔定了定身形,刻意直了直背,昂起头。又开始下雪了,零零点点,试探的,怯懦的洒落,落在脸上,似芒扫面。
“祝他新婚快乐,早生贵子。”
进了酒吧,马凯坐在台吧向外张望,阿辰在吧台里忙着,一见彦昔忙招手,彦昔坐过去,伏特加。阿辰盯着她,受刺激了?
彦昔干笑两声低着头不作声。马凯说,得,不想说就不说,给咱彦昔来首歌,那个什么,我对着自己开了一枪。彦昔不容易,不容易!
这首歌是圈子里的失恋之歌,每次K歌,恰逢谁被甩,必唱此歌。白了马凯一眼,跟你什么都知道似的。阿辰把酒端上来,碟片换上……
那一夜,我对着自己开了一枪,我看着自己身上的伤
然后礼貌的笑着说对不起把你弄脏
再补一枪,直到彻底的毁掉我脸上的妆
直到看不见我等待的渴望
然后缓缓的轻轻的洒在地上……
“祁氏集团很复杂,背景也很复杂,祁扬飞这个人更是深不可测,幕后还有他的哥哥祁扬远和那个白先生……彦昔,今天晚上发生的那些,你看到了也好。”马凯说。
“你说些什么啊。”彦昔含糊着,看来马凯早看出来了。
马凯接着说,今天这个订婚环节我们全然不知,祁氏的公关接口人也蒙在鼓里,我打听了一下,本来不确定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