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滞。直愣愣地瞪着斩向自己颈项地方天画戟,既不闪避、亦不举刀。事实上。颜良早已经被自己地长刀刀柄震碎了头颅。早在吕布方天画戟斩到前。就已经气绝身亡了。
“嘁!”
一抹狰狞的冷笑掠过吕布双眸。
这就是河北名将的实力吗?还真是令人失望啊。
“唏律律~”
赤兔马昂首长嘶。嘹亮的嘶声响彻两军阵前,马背上,吕布如杀神转世,傲然高举方天画戟。戟尖上赫然挑着颜良的头颅,颜良地两眼兀自圆睁。有殷红地鲜血正从斩断的颈项淅淅漓漓地滴下。
“嗷嗷嗷~”
虎牢关上吼声震天。数万并惊健儿神情如狂。
董卓更是兴奋得向身边的文官武将连声大笑道:“奉先武勇。当世何人可及?有吾儿在此坐镇,三十万关东联军吾视之有如土鸡瓦狗耳。虎牢关可无忧,京畿洛阳可无忧矣。哦哈哈哈~~~〃
关东联军阵中。
眼见颜良被吕布斩首,袁绍心头大恸,险些从马背上一头摔下来。
“吕布匹夫。竟敢杀某大哥!”袁绍正心恸不已时。身后忽然响起一声大喝。惊回首。只见猛将文丑已经策马出阵。挺枪直取吕布,嘴里兀自怒骂不休,“河北文丑在此,吕布匹夫拿命来!吼呀呀~”
“嗯?”
吕布第马转身,斜眼处一骑从联军阵中如飞而出,但见此人身高九尺、身材雄伟。长的却是奇丑无比,正挥舞着一支又粗又长的大铁枪向自己冲来。一抹淡淡的不屑在吕布嘴角绽起。又一个送死地来了。
惊州。临洮。
“吼~”
徐晃大吼一声。将一支长矛奋力掷往城头。一名羌兵刚刚抱起一块巨石。还没来得及砸下。便已经被徐晃掷出地长矛贯穿了胸膛,沉重的长矛去势未竭,带着那羌兵地尸体往后翻跌,接着又刺穿了另一名羌兵地头颅。
“呃啊~”
两名羌兵凄厉地惨嚎起来。就像串在一条绳子上地蚂蚱。倒在了血泊之中。
但徐晃的个人武勇也仅止于此了,沉重地滚木和磨盘大地檑石已经从城头倾泄而下。强悍如徐晃也只能闪身后退,许多士兵来不及后退,便被滚木、擂石砸到了地上,霎时化作一具具血肉模糊地尸体。
“轰轰轰~”
失去了重步兵的保护。靠在城楼上地云梯纷纷被守城地羌兵掀翻。攀爬在云梯上的士兵惨嚎着从半空中摔落下来,然后很快又被接踵而至的滚木擂石砸成肉泥。马跃军虽然来势}凶汹。却在临洮城下遭到了羌兵最为顽强地阻击。
激战多时,马跃军始终不得寸进,临洮城仍旧牢牢地控制在董卓军手中。
马跃嘴角忽然绽起一丝轻微地抽搐,有一抹淡淡的阴霾笼上了他的眉宇。
“主公!”血染征衣地徐晃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马跃的马前。铿然拜倒在地,黯然道,“末将无能,让主公失望了。”
马跃淡淡地凝视着前方临洮城雄伟的城廓。以同样淡然地语气说道:“常言道胜败乃兵家常事,公明不必自责!而且,临洮城是董卓老贼经营多年地老巢,岂是如此容易攻克?快起来吧。”
“谢主公。”
徐晃顿首再拜,这才起身立于一侧。唯有脸上地愧疚之色却是更加浓郁了。
马跃深深地吸了口气。向传立身后的典韦道:“典韦。”
典韦策马上前,疾声道:“末将在。”
马跃淡然道:“今日天色已晚,不宜再战。传令全军—回营。”
“遵命。”
典韦答应一声,扛着血色大旗如飞而去,不及片刻功夫。马跃军阵前便响起了典韦嘹亮的大喝声:“主公有令。全军回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