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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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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们的计划失败了?”

“没有失败,就算在任飘伶跳到黄河里也洗不清他这个黑祸,最后他一定会死在心无师太的手里。”

“可是时间一久了,说不定会发生什么变化。”皇甫说。

“这一点我们当然也考虑到了,所以又拟了另外一个计划。”

“另外一个什么样的计划?”

“当然还是杀任飘伶的计划。”钟毁灭说:“任飘伶一死,心无师太这个事件就死无对证了。”

“这么看来任飘伶是死定了。”

“这一次他连一分活的机会也设有。”钟毁灭笑得很愉快:“因这这一次他碰到的人,举手之间就可以要了他的命。”

“哦?这个人的武功那么厉害?”

“她的武功或许没那么厉害,但任飘伶在她面前,一定会变得跟三岁小孩一样。”

任飘伶现在的确跟三岁小孩没两样。

宽阔的百洞内只剩下任飘伶、藏花和白天羽三个人,仇春雨已被仇青青带走了。

带到哪里?

地狱?或许比地狱更可怕的地方?

三个人软绵绵的躺在那张大床上,他们的穴道没被点住,洞内也无人看守。

根本就不须要人看守,他们三个人现在连只蚂蚁都捏不死,哪里还跑得了?

任飘伶望着洞顶的天空,长长的叹了口气:“我们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就被人制住了,这种事情说出去有谁相信?”

“她用的下五门的手法。”藏花不屑的说。

“兵不厌诈,输就是翰。”白天羽淡淡的说:“不管输在什么手法下都一样。”

任飘伶笑了笑,转头看着藏花:“你仿佛输得很不服?”

“我干吗要服?我就是输得不服气。”藏花说。

“只可惜你不服也没办法了。”任飘伶淡淡的说:“我们以后的日子恐怕只有这样躺着了。”

藏花忽然笑了,而且仿佛笑得很开心。

“那倒不一定哦!”

任飘伶刚想问为什么时,忽然听到古老的三弦声,哀怨、凄凉的由洞顶传了下来。

菜没怎么动过,酒倒已喝了不少。

方芳又在笑嘻嘻的替皇甫倒酒,等她倒好了之后,皇甫才笑着说:“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你应该是三大天王其中之一个。”

“是吗?”方芳说。

“而且一定是那个手执智般磐的牌儿布。”皇甫的视线没有在方芳的脸上,而是看着钟毁灭。

“为什么她一定是牌儿布?”钟毁灭说。

“牌儿布在藏语来说,是智慧。”皇甫说:“可是它还有另外一种意思。”

“什么意思?”

“在藏语来说,牌儿布又可解释为女性。”皇甫问方芳:“我说的对不对?”

“还好学过一点。”皇甫说:“你是牌儿布,那么另外一个人就一定是多尔甲了。”

后面这句话是对着皇甫右边的林淑君蜡像说的,他为什么忽然对着蜡像说这句话呢?

难道这蜡像里也藏着一个人?

如果有藏人,那么藏的又是谁呢?

这个蜡像瘦瘦的,看来不可能藏得住一个男人。

不是男的,就一定是女的。

女人?

林淑君蜡像的眼晴本来是水雾汪汪的,本来是哀怨柔情的,但在听见皇甫的这句话后,忽然露出了笑意。

笑意刚露出,皇甫就听见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清脆而悦耳。

第三章 最后的赌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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