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小伙子躬身见礼。
“见过李爷。”
“李爷!”小伙子又一躬身。
这小伙子李诗见过,正是跟罗梅影上“五台”的那一个,李诗没多说什么,只答礼道:“兄弟别客气。”
罗梅影道:“来这儿找我什么事,是不是又有那帮人的消息了。”
“回姑娘。”小伙子道:“据说那帮人是‘平西王府’的人。”
李诗心头猛一跳。
“据说?”罗梅影道。
“还没法证实。”
“消息是那儿来的。”
“地面上有人这么说…”
“他们是根据什么这么说的。”
“这就不知道了。”
罗梅影还得再问。
李诗道:“姑娘,这跟你的推测不谋而合,就是够让咱们宁信其是,不信其不是了。”
罗梅影道:“那么你打算……”
“为贵会好,还是请贵分舵置身事外,有必要的时候,我自会请贵分舵帮忙。”
“你要不要知会他们一声。”
“我打算这就去,姑娘跟这位小兄弟请回吧。”
“好,你随时可以找我,我走了!”
罗梅影带着小伙子走了。
望着罗梅影跟小伙子不见,李诗也长身而起,飞射没人夜空。
李诗站在“肃王府”最高一处屋脊上。
这时候天已经快亮了,清清楚楚的看得见,一条人影挺拔的站在那儿,衣袂在里风里飘扬着。
“草民李诗,求见贝勒爷。”李诗扬声发话。
王府的各处角落里,响起了几声叱喝,有几条人影窜上半空。
“干什么,回来!”另一个清朗话声划空响起。
那窜起的几条人影还真听话,立即折了下去,没人王府各处角落不见。
“请下来坐坐吧!”清朗话声又起。
李诗应道:“谢谢贝勒爷,事态紧急,不敢多耽误,敢请贝勒爷上来听草民禀报。”
事态急迫是真,另外也是因为格格纪翠。
一条矫捷人影飞掠而上,玉贝勒就落在李诗对面,扬着双眉问:
“什么事,事态紧急?”
李诗道:“可能有‘平西王府’人十几廿名潜入京里,他们行动神秘,行踪不明,据推测他们的目的有二,一为行刺皇上,二为营救额驸,请贝勒爷速作准备。”
玉贝勒两眼冷芒暴闪:“那里来的消息?”
“草民的友人相告。”
忽听一阵急促蹄声传来,由远而近。
李诗跟玉贝勒居高临下,射眼望去,只见一骑快马冲破黎明前的夜色,直奔“肃王府”而来。
李诗心头为之急跳。
玉贝勒更急,大喝:“什么事?”
喝声中,他已腾身掠起,天马行空般直向“肃王府”大门迎去。
他落在“肃王府”大门外,站门的卫兵忙躬身,那骑快马也适时驰到,一名穿戴整齐的小武官翻身下马,打下缰去:“启禀贝勒爷,‘宗人府’出事了。”
玉贝勒:“出了什么事了,说!”
那小武官道:“吴额驸让人劫走了!”
这几句话,李诗站在“肃王府”那最高屋脊上,听得清清楚楚,他心头震动,也腾身掠向“肃王府”大门外。
只听玉贝勒道:“知会内外城,任何人不得进出,多派人手巡城。”
小武官领命上马驰去。
李诗落在了玉贝勒身旁,道:“他们已经早一步展开行动了。”
玉贝勒道:“我这就赶进宫去,然后再往‘宗人府’看个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