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还有什么不知足?
不允许小脾气,不允许不开心,不允许不听话,不允许顶撞,不允许不舒服,一切他不高兴的事他都会牛逼地,一切你不开心的事你必须沉默,哦不,你要装的很开心。
所以真的快乐吗?拿那么多钱做什么?仅仅为了买几件像样的衣服?十四亿中国人,能天天穿奢侈品的可能连两亿都没有,难道全体鄙视剩下的十二亿人口吗?
人人生来不平等,早就分开高低贵贱,想要从底层爬上去,不付出点血和泪是不会受人尊敬的,连凤凰都要涅磐呢。
能给女人安全感的从来都不是男人,而是自己。
隋安想到这些,还庆幸自己脑子里残存着清醒,人是容易习惯和被同化的动物,她要时刻提醒自己,不要忘记自己是谁。
隋安把汤扁扁送回家,汤扁扁只在一大堆衣服里挑了两件喜欢的上了楼,剩下的,汤扁扁一件也不想要。
司机看了看满后座的衣服,“隋小姐,这些怎么处理?”
隋安也很无奈,这些衣服尺码颜色各不相同,有的衣服一种款式四五种颜色都有,“您结婚了吗?”
司机点点头。
“不如,你挑几件?”
司机犹豫一会儿,点头同意。
隋安抱着一大堆购物袋走进别墅时,薄宴正在沙发上看杂志,隋安没空跟他打招呼,直接抱着东西上了楼,不一会儿又跑下来,又搬了一大堆上楼,来来回回好几趟,薄宴揉揉眉心,“你想要买衣服不用自己去逛,我可以吩咐人把今年的款式都拿来给你挑。”
隋安手里的东西太沉,只点头应了一下,“谢谢薄先生。”一边说一边噔噔噔又上了楼。
隋安来来回回地折腾,玄关的门一直开着,冷风从门口吹进来,穿透了薄宴的衬衣,薄宴合上报纸,起身上楼。
隋安拎着最后几袋衣服上楼时,薄宴正站在卧室里,手里拿着一个粉红□□状物体,来回摆弄。
隋安站在门口,脸颊瞬间火辣辣,“薄先生,您怎么进来了?”
薄宴抬头看她,“这个东西怎么穿的?”
汗,无比的汗,隋安扔下手里的东西,抢步上去夺过来扔到门外,“我,我也不知道。”
“你怎么会不知道?”
“我,我真的,不知道。”
薄宴打量她,见她这副紧张的样子更好奇,“现在穿给我看。”
“薄先生……”隋安脸上的火辣瞬间烧到了脖子很,然后一本正经地解释,“这个不是穿的,是套头的。”
薄宴看她,“吊牌上写了,情趣/内衣。”
卧槽?
“你套头上给我看也行。”
卧槽!
隋安真想杀了汤扁扁,买一堆什么鬼东西?
薄宴低头把袋子里的东西都倒出来,手指在里面拨了拨,挑出一套学生妹的制服,“不然穿这个给我看?”
隋安泪奔,真的很羞涩好吗?
“还有海军服,护士服,还有这个!”薄宴提起一条黑色丁字裤,眼睛发亮。
“好了好了,薄先生。”隋安跑过去一把捂住那堆衣服,不能再让他看下去了,“我穿学生制服给您看好吗?”
她挑了一件不算太暴露的,薄宴眯起眼睛,摇摇头,因为他又有所发现。
隋安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发现藏在海军服下面的黑色大孔网状蕾丝,惊恐地摇摇头,感觉自己已经在崩溃边缘,“薄先生,这个不行,这个我真的不行。”
薄宴邪恶一笑,把学生妹的制服扔给她,“去吧。”
隋安把薄宴赶出去,磨磨蹭蹭一个多小时,也没敢出门,直到薄宴在隔壁打来电话,“隋安,再不过来,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