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不能不担心,他在她身上花费了这么多的心思。最终也会从她身上索取的更多。
韵柳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来想沈新南,也许,是因为她真得害怕再承受一次伤害,对男人多一点戒备心,总是没错地。……只是。她却还没能意识到另外一层,她有意的要去把沈新南往坏处想,反倒正是预示着她的心门已经朝这个男人打开了。是过往的种种伤害和经历。让她已经不敢轻易的再对一个男人敞开自己的心门了,会出于一种本能的想去把这扇已经缓缓开启地心门强行关上。3{Z}{中}{文}{网}
韵柳又轻轻的转回了身,正要回屋去,忽然却觉得自己的一只手被人从身后猛然拉住了。她身子随之一顿,不由得又站了下来。她心里很明白是他,全身不自觉的就紧张起来了。
“你穿这么少就出来了,冷不冷?”他突然一用力把她往后一拽,韵柳猝不及防。被他这么一拉,管不住的往后跌去,口中“啊!”地一声低低的惊叫声还没能落定,已经整个人落进了他的怀里去。沈新南立即就把她给紧紧的搂住了。丝滑的睡衣包裹着她丝滑地柔软身体,搂在怀里。像是柔软无骨的,只是。她全身也和身上那件绸子睡衣一样的冰凉。
只感觉到他越来越紧地把她往他身上楼,韵柳几乎有些喘不上气了,他身上更是热得像是一团火。
“你身上好烫,”她吃力的在他怀里说道。
“对不起,”他说,“是因为我喝了酒的缘故。”
“我看你的确是喝得多了。”韵柳竭力定住自己的心神,随即说,“快把我放开,你也该回自己房间早些休息了,时间很晚了。”
“别害怕,”他说,不知怎么,他忽然长长叹出了一口气,“我是喝了酒,不过,你放心,我只是想抱你一会儿,不会做别的。”韵柳听着他的叹息声,感觉到他胸膛明显的起伏着,忽然之间,那种浓浓地歉疚袭上了她的心头,——长久以来,一直都是他在想尽办法维护着她,可是,她却从没有过问过他的心事,不知道他是不是也有着辛酸的过去,是不是也在默默承受着某种人世不堪的负重。
但是,说不上为什么,她又不敢去让自己多了解他,似乎是预感到如果一旦触碰到他真实地内心,会令自己再次陷入那种无法自控的境地,就像曾经她对希源……想到希源,她忽然发觉沈新南和希源有些地方地确很相像。……一个念头随即忽然闪现在韵柳的心里:难道自己会对沈新南有特别的感觉,是因为在试图从他身上寻找希源的影子?是啊,她也承认,希源其实至今依然都还缠绕在她心里,她其实从没有彻底的把他忘记过。但是,这样做,真得太不应该,太不应该……韵柳心里忽然凌乱不堪……
“新南,……”她忽然不自觉的叫出了他的名字。
声音一出口,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她难以置信的把眼睛一睁,明显听得见自己忽然吃力起来的喘息声。她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突然叫了出来,难道是下意识的想要提醒自己现在陪在自己身旁的人不是希源,而是他?可是,她从没有这样亲昵的称呼过沈新南,就是暗地里想也没有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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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才,”虽然她的声音极轻极轻,还是让沈新南感到了极大的震动,他也很意外,怔了一会儿,他才慢慢的松开了她,扶住她的肩头,低着脸,定定的看着她,“是在叫我吗?”他问她的声音也显得很不确定。
韵柳紧闭着嘴,默不作声,她低垂着眼睛,也不敢去朝新南看。沈新南一直定定的看着她。一直以来,他都是极大的失望着,他觉得她不会爱上他,可是,现在,他从她不可琢磨的举动里汲取到的是极大地希望。……他忽然把脸往她的脸凑近了一些,控制不住想要去吻她的嘴。韵柳仓促的把脸一撇,他的吻落在了她的脸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