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哪里来的。”
“你们追了这么久,有一样东西没找到,那就是更聪明的脑子,”皮聘张开一只眼说:“你们发现我们坐在胜利的战场上,在兵荒马乱之后的废墟中,竟然还问我们,怎么有资格好好休息!”
“有资格休息?”金雳说:“我才不相信哪!”
骑士们笑了。“毫无疑问的,这是好朋友会面的场景,”希优顿说:“甘道夫,原来这些就是你们失踪的朋友啊?今天可真是充满奇迹的一天。在我离开皇宫之后已经见识到了许多奇迹,但现在眼前竟然又出现了另一群传说中的人物。你们是不是传说中的半身人,我们之中有人称呼你们为哈比特兰?”
“王上,请叫我们哈比人。”皮聘说。
“哈比人?”希优顿说:“你们的语言好象改变了,不过,这个名字听起来倒是很恰当。哈比人!果然是耳闻不如一见啊。”
梅里再度鞠躬,皮聘跳了起来,也跟着深深一鞠躬:“王上,您太客气了,我希望您是真心的,”他说:“我也遇到了另一个奇迹!自从我离家之后已经见识过了许多国度,但之前从来没有任何人听过哈比人的事情。”
“我族是许久以前离开北方的居民,”希优顿说:“但我不想骗你们,我们知道的其实并不多。我们只知道在很远的地方,越过许多山脉和河流,有一群矮小的生物居住在洞穴或是沙丘中。但没有任何关于他们的传说,因为据说他们游手好闲,躲避人类的目光,可以在一瞬间消失,而且他们还可以将嗓音伪装成飞鸟的啁啾声。不过,看来似乎并不只是这样。”
“的确,王上,”梅里说。
“就以眼前的景象来说,”希优顿说:“我就没听说过他们会从嘴里喷烟。”
“这可不让人惊讶,”梅里回答:“因为这是一门我们已经有好几十年没有表演过的艺术了。在我们的纪年一零七零年时,是居住在长底的托伯。吹号者,第一次在他的花园中种植真正的烟草。至于老托伯是怎么发现这植物的……”
甘道夫打岔道:“希优顿,你不知道你面对着什么样的危险,如果你表现出一丝一毫的耐心,这些哈比人就会在战场的废墟旁,和你讨论用餐的快乐、他们父亲、祖父、曾祖父或是九等亲的芝麻蒜皮小事。或许你应该利用其它时间,再来听听抽烟这档事的历史。梅里,树胡呢?”
“我相信他应该是在北边吧,他想去喝点干净的水。大多数的树人都和他一起走了,他们还在那边忙碌地工作着。”梅里对着冒烟的湖泊挥舞着手,当众人转头看去时,他们听见什么东西崩塌的声音,似乎山崩了一样,更远的地方则是传来轰轰,呼姆的声音,似乎有人正吹响着胜利的号角。
“没有人看守欧散克吗?”甘道夫说。
“有这些水就够了,”梅里说:“不过,快枝和其它的树人其实还在警戒中,水里面的柱子其实不完全是萨鲁曼的杰作。我想,快枝就在那个阶梯附近的巨岩旁。”
“没错,那边有个高大的灰色树人,”勒苟拉斯说:“他的手臂插在腰间,直挺挺地像是柱子般矗立在那里。”
“已经过了中午了,”甘道夫说:“我们从一早就没有吃任何东西,不过,我希望能够尽快和树胡见面。他没有留话给我吗?还是这些锅碗瓢盆让你忘记了他说的话?”
“他有留话,”梅里说:“我刚刚正准备要说,你们的一大堆问题打断了我的进度嘛!我正准备说,如果骠骑王和甘道夫愿意骑马到北方的墙边,他们会发现树胡就在那边,他会亲自招待两位。请容我补充一句,你们也可以在该处找到最上等的食物,那是由你们谦逊的仆人亲手挑选的。”他鞠躬说道。
甘道夫笑了,“这样好多了!”他说:“好吧,希优顿,你愿意和我一起去找树胡吗?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