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公孙,瓒。而公孙瓒也无力南下夺回南面肥沃之地,而北面三州平原面积狭人烟稀少,公孙瓒无力南下,只能不断的蚕食北面的乌桓部落来壮大自身。
经过两年多的卧薪尝胆,公孙瓒虽然不复往日之勇,却再次拥有了十万兵甲。其中六万步兵,四万乌桓骑兵,拥有了一定的力量,而随着山海关被大夏占据,吴国留守在幽州的面上的二十万余万兵马成了无根的浮萍,尽管靠着富庶的幽州可以养活大军,但吴三桂对这二十余万兵马的控制力度却明显减弱了许多。
公孙瓒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加快了对河东乌桓的吞并力度,以增强自身实力,以待南下夺取幽州故地,尽管在上一次对吴之战,公孙瓒麾下将校折损严重。除去几个兄弟之外,赵云也被大夏掠去。不过公孙瓒麾下还有一个鞠义,拿公孙瓒的话来说,有鞠义一人足以复天下。
烽火六年七月,入夏的雨水淅淅沥沥的下着,位于甘州北面的
第四百三十四章 死士之势—坚不可摧
斗人如刀。重重的劈砍入乌桓骑兵阵中,而后方的弓箭师似长了眼睛一般,无数的箭雨不断的落在先登死士的左右两翼,为先登死士削减压力,盾阵紧随在先登死士的后方,形成一个围坝,任由分开两翼的骑兵碰撞在盾阵之上,长戟探出两米多远,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刺猬。
骑兵冲阵,最怕的就是失去速度上的优势,而面对骑兵的冲锋,没有步兵能够在那巨大的洪流面前保存下来,就算大夏最精锐的重甲步兵。也是依仗着重甲,重盾,长戈等阻住轻骑兵的冲击,但鞠义的先登军不同,先登军从建立以来,就每战必与人前,冲锋在先,以死维志。故此,先登军的本身带有的军魂,就是死士之势。
先登者,逢战冲阵在前,故有死无生,为死士,死士之势,坚不可摧!换句话说,先登军的军魂就好似那坚不可摧的磐石,没有人可以动摇。除非先登军全军阵卢,否则不会象其他的军队,在阵亡一定数目之后。就会士气下降,军心动摇,最后导致全军无力再战,正是因为有这样抱着死亡的意志,先登军才逢战必克,每站必胜,就算是面对着千军万马也丝毫不惧。
以步兵冲骑兵军阵,可以说跟送死也差不多,但鞠义的先登死士兵没有被钢铁洪流给吞没,反而逆流而上。不断的向前冲杀着,尽管他们的前进是那般的缓慢,但他们却是是在前进着,每一个死去的先登死士朝向的方向都是前方,以步兵撼骑兵,古今唯有先登尔。
八千先登军就好像是一个坚固的海堤,生生的挡住了十万乌桓铁骑的冲锋之势,从弩射,到死士出击。弓箭,戟兵盾兵配合,至少超过两倍与先登军的乌桓铁骑战死,铁骑的冲锋之势也在先登军那稳若磐石的军阵下变的缓慢起来,就好像是结了冰碴的水,不在那般的流畅。
居于中军之中的乌兰看着不远处的不到千人的步兵,舌头不由地的舔抵着嘴角,那略带着一丝苦涩的雨水犹如他此刻的心情一般,又是先登军,没有想到十万钢铁洪流依旧冲不垮它,雨水不断的打在乌兰那略显扭曲的脸庞,身为这片草原上的实际上的统治者,乌兰已经在眼前这支军队的身上吃了太多的败仗,而眼下,这支军队出现在了汗帐之处,乌兰已经没有了选择,只有打垮了眼前这支军队,他才能继续维持他在这片草原上的地位,否则,这片草原将不在有他的位置。
这是一场你死我活的战争,双方都没有任何退让的余地,乌兰想到这。终于不再犹豫,就让伟大的乌桓铁骑彻底的踏碎你们,乌兰举起自己的导刀,带着汗王侍从,三千乌桓铁卫杀向了正不断减少的先登死士。
雨水不断的拍打着鞠义的脸颊,但他的眼中却是一片血色,混杂着血水,雨水,汗水的液体比起那最浓烈的酒还要让人振奋,麻痹着人的神经,燃烧着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