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老四颜子煦最为交好,而那四皇子也是众皇子中最义气的一个,只可惜,那人单纯了点。
子煦听漫罗这话,佯装板起了脸,嗔道:“好个没良心的,你四哥我专程来探病,你就这态度?”
漫罗笑笑,不以为然,“不敢不敢,四哥前来探望,漫罗又岂能怠慢了您呢?”她一边说着,一边又将老四上下打量了一番。嗯~通过几句话的交谈,看来此人确实是个挺豪爽的人,至于是不是真的义气且单纯,那就要以后接触多了才知道。
“哈哈,七弟你虽然病得快要死了,可这回活过来却一点都没变,还是以前那样儿!走,咱兄弟里边说话去。”说罢,便拉着漫罗又往殿内走。
漫罗被那大力的颜子煦拽着一路走,惟有哭丧着脸,心中默叹,今日又要在殿内度过了。只是刚才子煦那话,漫罗还是坚定对方一定是哪里搞错了,她怎么可能一点都没变,她是颜筱朵,不是颜漫罗,虽说同姓,可怎么都是两个人,没变才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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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父皇今早已经派人将那个容轩从天牢接出来,给送到你府上的地牢里关押起来了。”子煦一边端起茶几上芷兰刚给送上的好茶,一边说着。
听到容轩的名字,漫罗眼睛忽而一亮,于是笑起来,“哦?是吗?”那只老狐狸办事倒挺效率,而四哥所说的府上应该就是两年前老狐狸给以前那个颜漫罗置的宅子吧?正好,她病也差不多痊愈了,她这人本来也耐不住寂寞,在这宫里养身体,日日对着金碧辉煌却不是她想要的,看来得找个机会同老狐狸说说,让她回府里去,起码有个容轩陪她玩,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这颜漫罗还有一个男宠,叫罹湮。
“可不是,父皇还真是疼你,这回那容轩差点害你归西,本是诛九族的死罪,偏生因你一句求情的话,便饶了他死罪。”子煦浅呷了一口茶水,又接着道:“只是七弟,我真觉得奇怪,那个容轩都爬到你头上了,你还那么宠着他,值得么?”
漫罗莞尔一笑,一副悠哉的模样坐在太师椅上,“值不值得要玩过以后才知道,你说是吗,四哥?”
眼见漫罗满脸不怀好意的笑,子煦只觉背后升起一股凉意,继而不禁打了个寒战,才勉强道:“你小子可是想出什么鬼主意来报仇了?打算如何处置容轩?”
漫罗耸耸肩,无可无不可地启口,“不知道,还没想到,病了一场将能忘的都忘得差不多了,这会儿连那容轩是个什么料子都不记得,凡事都了解过再说吧。”
漫罗这话本说得随意,哪知听者却激动得很,在一边的小丫鬟芷兰那瞪得又大又圆的两只眼睛是如何的像灯笼咱姑且不去评论,只说那颜子煦一听漫罗自称失意,惊得立刻从椅子上跳起来,还硬把漫罗也给拉起身,问道:“你说什么?你失忆了?”
漫罗倒还镇定,只拍了拍子煦的手,而后又坐下身,翘着二郎腿好不雅观地道:“不就是忘记了一些事吗,瞧你们一个个那模样,至于么?”说话间,她的手指过芷兰和子煦,随后浅抿了一口茶,才接着道:“忘记的事还可以再记起来,我若是死了,可就连这机会都甭指望。”
伴着漫罗话音的落下,子煦方才回过神来,连连点头道:“七弟说的是,不过四哥挺不明白的,既然你都不认得那容轩了,作何又要替他为父皇求情?”
漫罗轻轻地勾起唇角,笑得分外妩媚,“他的眼神很不错,让我想留下他。”
“眼神?”子煦不解地反问,而漫罗却更加坚定地道:“对,就是眼神,我喜欢他眼神里的杀气。”其实漫罗心里还有一个更加变态的想法,只怕说出来他这个单纯的四哥会被她吓到,那便是——容轩越是恨她,她就越想在他眼里看到挫败。
当夜,颜老狐狸来探望漫罗的时候,漫罗便向他提出想搬回自己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