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女子的体内,他轻柔的嗓音极度魅惑地在对方耳畔荡漾开,“漫罗、漫罗、漫罗……”一声声的呼唤仿佛能够醉了人心,将下巴搁在漫罗的肩窝,他柔声而问:“你信不信,我对你的爱可以像飞蛾扑火一般不顾一切?”
那女子闻之,淡然地笑起来,“我自然信。”取下右耳上那一枚耳钉,她慢慢地将那炙热的阳 物从体内退出。透过水面,罹湮羞涩地望着自己私 处那向上抬着头,并带着阵阵颤栗的肉 棒,脸红地别过了头。
如容轩一般,罹湮的阴 茎根部亦带着那样一个锁阳环,将耳钉的细针插入银环衔接的小孔内,迅速解开锁阳环的束缚,顿时一股白浊的液体射了出来,伴着水流的波动肆意漂浮。
罹湮突然转身,反将漫罗压到池壁上,继而一纵身就要吻下去,怎料唇瓣还未及对方的朱唇,只闻一声急喝:“等等!”他突然抬眼,眸中透着迷惘,而那个女子的脸色却变得淡漠下来,目光落在少年的背脊,她又吐出了两个字,“凤凰。”
卷伍拾贰 凤凰
巨大的凤凰在背脊振翅欲飞,那般辉煌的图案,妖红色的,仿佛能够滴出血来,美得令人窒息。
浓雾缭绕的浴池里,一股淫靡之味在缓缓流淌,香艳迷人的场面,和着情 色的气息。少年的眸子很美,如含着水汽一般晶亮迷离,而怀里的女子,那双本该用媚眼如丝这样的词汇去形容的眼睛,却在顷刻间闪过一道凌厉的光。
漫罗专注地凝望着罹湮的背脊,半晌之余,方才淡漠地吐出了两个字来,“凤凰。”
罹湮一惊,立刻松开了漫罗,他试图向后退去,奈何水的阻力让他只与漫罗拉开了一小段距离。惊诧地望着眼前的女子,他拼命地摇着头,良久才万般无奈地开口,“不要因为一个刺青而离开我。”
漫罗微微一怔,并未料到原来罹湮在害怕这个,于是刻意放柔了语调说道:“我答应你,绝不离开你。”
他忽而笑了,那模样极为青涩,便如因为吃到了糖果而破涕为笑的孩子,天真且无邪。漫罗伸出手,一把又将罹湮拉回了自己身前,“我不会怪你,但是我希望你能对我说实话。”
罹湮微微抿了抿唇角,却始终没有说一个字。漫罗也不强逼他,只耐着性子循序渐进地问道:“小罹身后的凤凰可是刺青刺上去的?”
罹湮点了点头。而后漫罗又问:“那么,可是一出生就刺了的?”罹湮又点了点头。
此后漫罗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陷入了自我的沉思之中。很少有人会在刚出生的孩子身上刺上刺青吧,但倘若是玄漪的人便另当别论了,而罹湮一直在为玄漪办事,这之间的联系未免太过巧合了些,或者说,其实她几乎可以以此断定,罹湮是玄漪子民的事了?可是问题却是,上一回她和容轩特意去验罹湮的身,为何就没有发现这个刺青?
见漫罗许久没开口,罹湮反而心慌了,“漫罗,我……其实我并不是有意隐瞒的,只是,那个时侯我……”话至此处,他又不知该如何往下接,一句话断在那里,而他只能焦急地咬住下唇。
漫罗见之,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我又没责怪你,你急什么?”说着,她将罹湮扳过身,伸手抚摸着对方背脊上那个华丽的红色凤凰,继而又问:“为何上次我和容轩都没看到这个刺青呢?”
罹湮老实地回答道:“因为这是一种特别的颜料,只有遇到热水才会显出来。”
漫罗轻轻地“哦”了一声,随之眯起了眼,“你是玄漪的人吧?”
罹湮的身子微微一颤,想回头去解释些什么,然而一转身只见漫罗用一种极为怪异的眼神在打量着他,他连忙说道:“是,我是玄漪的子民,可是漫罗,您要相信我,这一刻的我绝不会害您啊!”
“这一刻的你?那么说,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