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效仿慕相,捉了陛下,陛下万不要冲动,此处有臣等,臣等哪怕是死,也万不会让陛下被擒。”
萧沛眼底很沉,道:“区区五千人,竟逼的城中上下足有两万余人如此?!”
“这个陵王,得了鬼道吗?!”一将军道。
萧沛看着这架势,怕是城门下的这些锲而不舍的士兵,早晚得要爬上来,他沉着脸道:“不行,得开城门出去迎战,否则光靠防御,早晚城破,更等不及其它城中兵士来救……”
“陛下?!”将军吃惊的道:“万一中招?!”
“朕想看看陵王还有什么招术,再问问他,陵王的下落……”萧沛道。
“陛下不可亲去,臣去吧,臣带两千人出去,里应外合,定尽力活捉陵王,到时陛下再行审问即可……”将军道:“陛下放心,臣定不会远追,不会中计!”
萧沛看他一脸坚决,便道:“你从北门出去,绕到这南门来,再行迎敌,定要小心,不要硬打,只管出去后,冲散这军阵即可,不计能杀多少人,这是不重要的,”
将军道:“臣记住了,陛下放心。”
说罢,便匆匆去了。
萧沛看着底下的情景,眼眸微微加深。
如若慕相在,区区陵王五千人,再骁勇善战,又有何惧,可偏偏,他们中人竟没一个懂阵法。
陵王在此,到底是为了什么?!
萧沛只觉得他一定有他的目的,而且目的绝对不纯。
僵持之战,依旧在继续。火把,箭矢,油,火……锁勾等让死伤无数,鲜血淋漓。
战场之上,就是活生生的地狱。
天色黑尽了,但火光冲天,眼界和视力在光线下,根本不受限制。
死伤越来越多,萧沛终于看到从一转弯处,有一列军队冲了过去,然后四散开来,将原本在城墙边上的敌阵冲散到了各处。
一时底下大乱起来。
陵王也没料到,竟然有人不怕死的前来破阵,一时大怒,底下愤声厮杀起来。
“弓箭手助阵,就趁现在……”萧沛道。
弓箭手立即就位,就着火花,一箭一箭射了下去,敌军不少人中箭倒地。眼看颓势在即,陵王一时又怒又恨。眼中赤红。
底下的两千人也有不少人死伤。但将军很高兴,觉得这样下去,一定能退敌。
然而,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将军远远的看到陵王立于战车之上,眼中赤红,在黑色夜光中,他以为自己看错了。然而,这一幕却令人惊心动魄,十分可怕,将军只觉眼中一黑。待再看时,那陵王已经以血祭剑,将血剑插到地表中,顿时血光冲天,颓势立即就转变了。
已经死伤的不少士兵,不管是敌方的还是陵王方的,全部都站了起来,眼中赤红,带着煞气和死气。有些甚至已经断了腿的,还红着眼睛,手上拿着剑,遇到活人便砍……
陵王一个手势,已经活着的士将,立即退到了阵外,站于陵王周围。
而城墙与陵王之间,死去的士兵,已将两千人包围。
士将与将军一时根本都没反应过来,心中只觉大骇,这是什么……阵。天要亡城。难怪陵王敢以区区五千人攻城,原来,他竟等在这里。
“啊……”有许多士兵一时反应不过来,已被刺穿了心脏。这些人死去,而其它活着的人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倒下去,又爬起来,加入对方阵营。
“太,太可怕了……”将军脸色大变,道:“反击,反击……”
“鬼,鬼啊……”
一时间底下场景大乱,将军疯了一样的拼命砍着一个已经死去的士兵,然而哪怕砍了他的头,他也能举着胳膊遇到活人便砍。
纵是将军身经百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