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睡了,我进去看能不能叫醒。”
“不用你叫,”尹东波忙说,“你守你的门,提防土匪过来暴团防局,我们自己去叫吧。”
这时,团防局的三条狗对着尹、谢两人吠了一声,郑正良在其中一条狗的头上拍了一下,狗们就不叫了。他又打了个哈欠,说:“那好吧,我肚子痛得厉害,可能是要屙屎了,你们自个去吧。”
原计划是先干掉郑正良,见他向西边的厕所走,尹、谢只好取消这个计划。来到大门口,将门大打开,向外面吹了声口哨,十余名如狼似虎的匪徒不问青红皂白地一拥而上,对着里头就是一通乱打。
他们没有受到任何抵抗很顺利地来到正屋,对着大通铺又是一阵乱枪,并齐声呐喊。打着打着,他们感到很奇怪:里面并无任何动静。
尹东波亮起手电一照:大通铺上空空如也,枪架上连一支枪也没有。
“不好,我们上当了!”尹东波话音甫落,外面即响起了枪声。
这些人都是久经沙场的老兵,凭丰富的战场经验,知道这是团防局在旧祠堂前与张慕云交上了火。
实战经验最丰富的谢老狗说:“大哥有难,旧祠堂里人少,无力抵挡刘异的强大火力。弟兄们,救大哥要紧!”
匪众转身欲打回旧祠堂,然而未出大门,对面街上一挺轻机枪从墙洞里喷出火焰,把他们打得抬不起头……
第五章慕色贪权双毒辣 失妻丧命半糊涂
“慕云是真男人,你是伟男人。”
张云卿脸上露出笑容,捧起女人的玉脸,重重地吻了一口:“谢谢你给了我这么高的评价。就凭这句话,我会好好待你……”
张慕云整个身子都钻出来了,他还对手下说了句什么,然后站起来。张云卿咬紧牙瞄准,扣动扳机……枪响了,张慕云身子晃了晃,栽了下去……
话分两头,一毛不拔的梅满娘竟被张云卿借到一万大洋,张云卿的非凡能力引起了张慕云及其心腹的疑忌。
匪部在燕子岩安营扎寨,为了安全,又在岩头上建造了五六个茅屋作为住宅,然后开始练兵。张云卿十分谦虚,认真向行伍出身的匪徒学习枪法,他所到之处匪徒们对他敬重有加,开口闭口满叔长、满叔短,甚至把在场的张慕云冷落在一边。
张云卿预感到,张慕云及心腹不再像过去那样亲热了,有时碰在一起,表情十分生硬。
张云卿敏感地意识到了这一点,并嘱咐他的班底暗中留意张慕云及其手下的动静。
一日中午,张云卿因苦练枪法累得全身散了架似的准备午睡,张亚口稍稍告诉他:“顺路,刚才尹东波和谢老狗去了慕云屋里,现在还没出来呢。还留了蒲胡儿在门口望风。”
张云卿知道尹东波诡计多端,一定又在出鬼点子了。他走出门,果见蒲胡儿坐在门外……
一股男人本能的醋意从心底涌起。自从在马鞍山野猪洞与蒲胡儿有过肌肤之爱,张云卿一直没有机会再与胡儿亲近。
亚口在门口坐了一阵,见尹东波、谢老狗从张慕云屋里出来并没有回自己屋里,而是去了山外……
张亚口立即向张云卿报告。张云卿沉吟半晌,点头道:“没你的事了,休息去吧。”
张云卿认为尹、谢二人与张慕云商议后又去了山外,此事必与自己有关。他下决心要把真相弄清楚??能帮他这个忙的,惟有指望胡儿,想到这里,他再无倦意,他必须想办法与胡接上头……
作为从风情中过来的女人,蒲胡儿虽然阅人无数,但此生最令她刻骨铭心的,还是与张云卿在马鞍山野猪洞里的那一次野合……那一次,她的灵与肉达到了最高境界的交融,以至外面的枪林弹雨都被忽略。也正是这一次,她被张云卿彻底征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