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拨着人们的心,发出万千感叹,那些平日里无法抒发的情意也都在这样的时刻展现。
范木林此刻便是如此。
要说这范家的家主范木林,一个三十出头的男人,却依旧风度翩翩,俊朗非凡,在许多情窦初开的少女眼里依旧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好男人。更何况还是在皇帝亲自赐婚的情况下。
是的,皇帝赐婚。
在阮国与乾国的一战中,阮国如愿以偿的得到了渝城。
在大兵回国,皇家开宴的当日,皇上极其高兴的赏赐了所有的功臣。
每个参战的将士都连升三级,带头打仗的几个将军都加了三年的俸禄,严汝则更是封为了敬国侯,赐“骁勇大将军”的名号。
而范木林,虽然没有直接参与作战,确是为此次胜利最重要的谋臣。皇帝在听得他死了夫人之时便有心要为其纳妾。而在那宴会上便正式诺于范木林。
定为其觅得一位良妻。
就这样,范木林要重新娶妻的消息传遍了整个皇都和皇都外的一些达官贵人耳中。
一时间,虽没有皇帝大开宫门选秀来的隆重,却也是闹的沸沸扬扬,皇帝这个红线人算是做的不亦乐乎。
而近几日,范家的门槛都快被皇上派来的各色媒人给踏破了。
这日日是闹得范木林不得安省。
烦啊——烦那些总爱长篇大论,却没有实质作用的媒婆;
厌啊——厌那些总爱花枝招展,却没有真正美貌的官家之女;
恶啊——恶那些总爱说三道四;却没有利用价值的狐朋狗友;
惊啊——惊自己竟然看着那些个软玉香甜的女人心里竟没了以前的那份激荡,有的只是不自觉的比较。那些女人,可没有一个是比范沐杉好看的。
当然,这些还都不是真正让范木林这头大恶狗思愁的原因。
狗会烦恼的,除了有关于骨头,剩下的,就是因为少了猫可以给自己调戏。
今日,雨依旧稀稀落落下个没完没了,但是没了那些的做媒之人,大概皇上这几天把人都看了一遍,心里有了个数,也不再让人来了。
范木林的耳根算是清净了。
也就有了时间,来思考他的骨头,他的猫了。
那个“吟雨楼”的二堂头牌是他派人做掉的。
做掉之前,他还连本带利的讨了够,把范沐杉可能留在那小倌身上的痕迹都吃了回来。也算是让他解了这三个月里强忍的欲。
心里想着前一刻那个地方不断进出的是那个少年的欲望,三个月难忍的欲念更甚。
范木林没有多想自己这种不同平常的举动是为什么,所以他并没有发现自己正被一种叫做醋的物质所淹埋。
但是,他很明确,范沐杉是他的东西,是他的人。
那个少年的第一次属于自己,那么他的所有都是自己的。他的身子,他的心,他的一切,甚至是包括范沐杉的命,就算是死,也要死在自己的手里。他容不得任何一个人去染指。
这大概是感情上的一种洁癖,但这也是一种强大的占有欲。
好在他还没有认清自己的最真实的感情。
不过,那一日将不会遥远。
唯有真实的面对自己的心,才能够正确的走每一步路。
当然,这点也适用于范沐杉。
那个同样无法看清自己感情的少年。
书房的门被人小心的推开,阿福恭敬的鞠躬,“老爷,梁大人来了。”
坐在案上书写着什么的范木林若有若无的点点头。
又挥了挥手,算是一个回答。
待阿福退下后,起身。
有些事想的多了,还不如他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