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的可笑。但是,此刻范沐杉已经来不及追上飞奔而去的濮培,并告知他此事了。不过,也好。师兄,这样也许能让你认清自己的情吧。
所以,那锦布上的字写着:为师带小夏和小米去温泉,两个男人回来不准去山里。另:沐儿,备餐。
有些哭笑不得的范沐杉还是转身下了山,为的买些新鲜的菜食,好为那个刁嘴的师父解馋。
这五年来,范沐杉不知道自己是过的怎样的日子,却清楚的明白如若他不努力,那么他的誓言就永远都无法完成。为着心中的那份执念,范沐杉不停的催促着自己,不断的想着如何让自己变强。
当时之所以会拜了焕文公主为师也是为了这个,但是更多的,范沐杉有自己的考虑。
街市上依旧热闹。裕格城中的商业发达,小买卖大买卖都是一样兴盛,各个商场也没有明确的门禁,而且一些场子还定时段的不断更新物品,尤其是食材。
范沐杉掂量着手中这个大萝卜的重量,心中还盘算着今晚该吃些什么淡雅的菜。师父有疾又历年吃惯了素菜,那些个油腻的东西自是不能摆上桌,那么还有什么能称师父的意呢?
其实在范沐杉在焕文公主手下呆了没几日后就学会的简单的菜色的烹饪。而这,实是没有办法的事。当时的焕文公主刚临盆,在加上他的弟弟,两个孩子都喂不过来,如何来喂这另外的两个?而濮培就是那个什么粗活儿都会干,而唯独是个干不得那些女孩家家的细活的粗狂男子。所以,十五岁的范沐杉便担起了厨师的角色。
而这一当,就是整整五年。
看着自己带出来的布袋中,那满满一袋的食材,嫩豆腐,小白菜,茹笋,碎肉,青蒜,山药,黄瓜……很多,不知今晚吃的完不。
勾起唇角,其实若是没有任何烦恼的自己,还是会享受这样安逸的生活吧?
只是,嘴角再度绷劲,提着布袋的手掌也不自觉的收紧。雨夜,依旧是他的伤,他的痛,他永远不会忘记的日子。
他还记得当时初学烧菜时的艰辛岁月。
“哎呦……”用右手用力按着被刀不慎划破左指,吸吸忽忽的吹了几口气,又开始下刀子。
“哎呀!沐小子,你能不能给我省点心,你看这刀口子,你就不知道疼那!”濮培看不下去了,急急的上前,拦住范沐杉继续自虐的动作。“算了,我们今天再去福满楼定些东西来吧,你安分点。改日,我带你去几个师傅那学学。”
就这样,更加艰辛的日子开始了。
那些烧菜的师傅远比范沐杉拿刀来砍自己的指头来的恐怖,来的严格。
回到山上,放开布袋,拿出那些七七八八的东西,抬过了水,放进锅里,架起炤。而后开始切菜,每样菜都细心的按照各自的形态下刀子,比如,黄瓜因为是长条,所以斜着一道一道的来,习惯后手法渐渐熟练,那一片片的黄瓜也切的越来越顺流;再比如山药,横着刀子切成两半,然后按着半圆的模子几刀下去就是一片片的白片,然后立马放到清水里,防着它变黑。
继续比如来,就有许多了。
待刀下一样样都料理的干净喽,他便抄手上前,接着便是一盘盘的美味被端到了桌前。
看着自己完成的这些菜色,范沐杉心中泛着丝丝喜悦。
之后,就是等被师父他们回来了。
那时,似乎也是这样。不过,那次有小林夏陪在他的身边。
“来,小夏,这是哥哥亲手做的哦!”小心的用木勺子舀起一勺肉泥,放到当时只有两岁的林夏的口中,“慢慢来。小夏真乖,好吃吗?”
十七岁的范沐杉,最喜欢做的事,除了练功,就是带弟弟。
“哥哥……要,要……”两岁伊始,可爱的小林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