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为东道主,率先开口:“多少年不曾这么风光过了。”
一句话,引得一众人都笑了,齐心这些年确实少有出来参与这些事。
齐心抬头环视一圈,捋着胡子笑得如同笑佛:“真好啊!看着大家,让老朽有一种大佑如此富有的感觉。在坐的每一位,无论你出身南方还是北方,都是成就大佑这盛世的一份子。我和沉棋阿弟虽打着南北之争的旗号弄出这么一桩事,但真正的目的,正是想成就眼前这一景。”
齐心张开双臂,打心底里的开怀:“如此多名士齐聚一堂,彼此之间或者相识,或者相知,或者神交已久。我知你的抱负,你知我的欢喜。彼此如此惺惺相惜,又如此引以为傲。于老朽来说,有今日这场欢聚,便是明日千古,老朽亦无憾。”
齐心这番话引来满堂喝彩。
言十安抬头看向动情的老师,在这之前,他以为老师全是为他才糊弄着沉棋先生弄出这番动静。可现在他知道了,老师有帮他的私心,亦有自己的公心。
正如他话里没有说清楚的,在场之中不乏有人因着一些小事便断了来往,他也希望能在此盛会中化解。
老师也想,趁着这个难得的机会留下些什么。
听着沉棋接过话头继续挑热气氛,趁着这片刻闲瑕,他把接下来的事情捋了捋。
这几天,他的人手未能再找到第三拨人,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后,他对这个结果接受良好。
前日旷景的人先一步送来消息,那一拨人动了,顺着旷景留下的尾巴,他的人跟到了他们落脚的地步,正是之前他们找到的那个地方。
他的人手已经全部到位,禁军那边的暗桩也做好了配合接应的准备。
喝彩声再次传来,言十安抬头看去,三个楼层满满当当的人,每一个人脸上都带着笑。
齐心宣布,此次雅集分为诗、词、书、画和辞赋五部分,魁首数量多的那一派胜出。
“诗作为开篇,便以今日之盛况为题,诸位觉得如何?”
众人哄然应好。
参与雅集的都是脑子好的人,知道了题目就纷纷暗自琢磨起来,齐心再说什么,已经没人理会了。
在坐的谁不是张口即成诗,但是在其他场合如此糊弄糊弄也就罢了,今天这样的日子谁敢如此做!为了派系的荣誉,自是要使尽浑身解数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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