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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3 / 5)

着仇春雨。

“妹妹,四十年了吧?”仇青青说。

“你记得真清楚。”

“我不能不记清楚。”仇春雨说:“你虽然给了我头十六年的幸福,却也给了我二十五年的痛苦,在这二十五年来,我每一天每一分都在数,数着过去的点点滴滴。”

“我没有数。”仇青青说:“因为我所有的日子都己被怨恨所填满了。”

“怨恨?”仇春雨说:“是我害你的吗?是我造成的吗?是我逼你离开的吗?”

“现在说这些已没有用了,已来不及了。”仇青青冷冷一笑:“二十多年前让你逃过一次,今天谁也逃不了!”

“我敢来,就没想到要逃。”仇春雨淡淡的说:“事情终究要解决的,逃是懦夫的行为,不是我们仇家的个性。”

“我已经做过一次感情的逃兵,也受了四十年的痛苦代价。”仇春青青说。

“我又何尝不是做过一次感情的逃兵。”仇青青的目光虽然怨恨,声音却悲戚的。

一直沉默的任飘伶忽然开口:“前辈,前辈们的事,原本不是晚辈能管或说话的,但是白前辈既已仙去,而两位前辈又是姐妹,何必还为这事执迷呢?”

“执迷?”仇青青冷笑一声:“如果你跟我异位而处,你会怎么做?”

任飘伶说不出话来了。是的,如果他是仇青青,他会怎么做?也许做得比她更绝,也许什么都不会做。

没有发生的事,谁也不敢保证。

白天羽看看仇春雨,再看向仇青青,上前了一步,对仇青青说:“那么你把我们找来这里,就是为了要报复?”

“报复?”仇青青忽然大笑了起来:“将你们通通杀掉能解我心头之恨吗?不,我不会杀掉你们的。”

她的目光又从每个人的脸上扫过:“我要你们住在这里,住到我死为止,我要你们也尝尝我在此忍受痛苦的日子。”

听见这句话,一直沉默的藏花忽然笑了:“我们又不是三岁小孩,那么听话?”

“你以为你离得了这里?”

“你说呢?”。藏花问。

“没有机会。”这句话是仇春雨回答的:“本来或许有机会,现在却已是不可能了。”

“为什么?”

“因为我们经过了飞泉。”

“飞泉?”藏花不懂:“你说的是洞口的那道飞泉?”

“是的。”

“经过了飞泉就没有机会高开这里?”藏花问:“为什么?”

“因为那道飞泉中有‘情丝’。”仇青青回答了藏花的问题。

“情丝?”藏花说:“斩不断的情丝?”

“情丝是我父亲独创的毒药。”仇春雨说:“中毒的人在一个对时之内,无法提起真力。”

“我们都中了情丝?”藏花问。

这句话根本是多问的,仇春雨既然己这么说了,难道还会假的?

这一点藏花也知道,因为她己暗中试过了,一点真力也提不起来。

看来这一战,仇春雨她们己经败了。

皇甫擎天已坐下了,就坐在林淑君的旁边,这个蜡像的眼中依然有层水雾,她似有柔情万千的看着皇甫。

但他却没有在看她,皇甫注视着坐在对面的方芳,很客气的替她斟了一杯酒,然后很客气的敬她一杯酒,才客气的问。

“贵姓?”

“方,方芳。”方芳笑着说:“四方的方,芬芳的芳。”

“方芳小姐,我能不能麻烦你一件事?”

“能。”

“能不能麻烦你请那位钟毁灭先生出来一下?”皇甫说。

“他不用请的。”方芳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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