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将军已经——”那人还没说完就呜呜的哭了起来,上气接不到下气。“我们奉命回京却在半路上遭到一批江湖人士的追杀,他们问我们要‘永乐之星’随后就打了起来。那批人武艺高强,我们寡不敌众连将军也遭到了他们的暗算。”说完还吐了一口鲜血。
唐中朔顿时疑惑了起来,‘他口中所说的将军是骠骑将军吗?那为什么他到现在才回来呢?’
“啊!就是他!就是他!你怎麽杀了将军还敢回来!”躺在担架上的人抬起了血淋淋的独臂指着唐中朔吼道。
“什么?你说什么?我可是奉了魏将军的遗命前来给李峰将军报信的。将军还说让李将军——————”他正要把八王爷叛乱的事情告诉李峰的,这时那人又喊道:“你还说,你杀死了骠骑大将军和十几位大内高手害怕行迹暴露,那他们的尸体埋在了黑风崖的大沙漠里,幸亏被我看到,要不然你这贼子还准备怎样——”说完又吐了一口鲜血。
“不!你胡说!我——”唐中朔欲要辩解,只见那个披着黑色披风貌似教书先生的人,冷笑了一下,“你原来才是杀害魏将军的凶手,还敢回来!给我拿下!”手令一下。马上有十个将士举刀就砍来。
唐中朔这时心中一惊,转身一闪,又飞身一脚踢倒了两个士兵。
唐中朔从他记事的时候就在记忆里只知道有母亲却从来没见过自己的父亲,然而有母亲的日子也是那么短暂。在七岁的时候母亲就在村里闹瘟疫的时候撒手人寰了,从此以后就是自己的哥哥带着自己的。与其说是被哥哥带大的还不如说是他带大哥哥的,那是因为哥哥自他懂事的时候就天天出没在赌场里。按他说的意思是哪天财神爷发了福,说不定赐给他们家一个大元宝。可是他从来就没有从人家赌局里拿出来过元宝,反而是自己欠了一屁股的债。和所有的赌徒命运走势一样,他赌了就输输了还不服气,就继续赌。借了高利贷押本去赌,就这样利滚利到了年终,别人家都是欢喜过大年,可他们家就是避债。
动不动高利贷的伙计就去给他的身上上点彩,这也是为了防身唐中朔就拜了师傅学武。一般的武术师傅都是要钱的,唐中朔无奈只得自己去地摊上买一些三流的拳谱刀谱练习。后来遇到了一位从中原来的一个道士法号为无谓真人,用了一个月教了自己一套威虎长拳和一些内功的修炼要领,就再也没见过他了,此后中朔也前去找他却始终都没有音讯。之后他就见着比较不错的招式就会不自觉的和自己所学的武功结合,这样子练了几年后,武功自然是进步不小。自从自己学了功夫之后,镇上的高利贷挂了几次彩后就不敢来了。但唐中朔无奈哥哥还是依旧赌瘾难祛,只得平时省吃俭用积极赚钱到了年关亲自把钱送到高利贷那里。自从当上了邮驿收入也是增加了些,家里的生活也算勉强过的去。哥哥也娶了一个嫂子,但是自从这嫂子进门后就处处挑拨他们兄弟的关系。借银子那是不用提,用不着中朔的时候就把他远远抛开,平时也像避瘟疫一样躲着他,生怕他向自己借银子。可等到中朔该领饷银的时候那就天天登门造访,直至把他的银子全部弄到自己的口袋才算了结。中朔想到自己两兄弟从小无一依靠,哥哥也是穷家末路,索性就不计较了。在他的心中是多么的寂寞和无助想必这个世界上除了他那匹枣红马关心,就再也找不到别的东西了。
中朔在军帐内闪身一时间就连发七招,把那一行人都踢倒在地,正欲解释,却不想那李峰一个箭步向前冲来。对着他的‘期门’穴就是一拳,唐中朔一个踉跄差点摔倒,但右手支地左腿就就顺直一脚朝扫李峰的‘承山’穴扫来,李峰也是眼睛奇快。伸手拽住了他的左脚转了一圈,这招正是‘白鹭戏鱼’,上身往前倾劲力顿时发到了前臂,朝外将唐中朔甩了出去。中朔平时哪见过这阵势,要知道平时练功连个师傅指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