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言?”
楚霸天点点头说:“他原来就叫做楚无言,是我最小的弟弟,嫡亲的弟弟。”
离修点点头说:“哦,原来如此。”
楚霸天本来还要说些什么,可是看离修两口子的态度,他也直接就无语了,不知道和他们怎们沟通好了,到是楚君灏说了句:“我想吃饺子,家里有吗?”
离修眼角抽搐了一下,还真拿自己不当外人了,当初是谁装大半蒜了的,不过吃货,就是吃货,连点不好意思的意思都不懂,总结出一句话脸皮忒厚,扎一锥子都不冒血。
大壮看了他一眼说:“有,都是昨天包多了的,一会儿让修哥儿给你做,中午就在这里吃吧。”说完看了一眼离修。
离修站起来,顺手将孩子往大壮的怀里一放,出去了,吩咐家里的人帮着做饭,楚君灏爷俩这次来也带着几个护卫,连他们的饭菜也一起做出来了,主食到是饺子,可是人多包不过来,没办法就又热了一些馒头和豆包,作为乡下地方,这些东西已经是很好了。
离修做了六个菜,土豆炖野鸡,红烧肉,红烧鲤鱼,本来早上刚刚摘的黄瓜想留着晚上吃的,这回直接就拌了个凉菜,又割了把蒜苗炒了个蒜苗烧鸡蛋,最后将家里前几天酱的猪头肉切了一盘,等这些菜都烧好了,往桌子上一端,楚霸天离老远就闻到了香味,不过没有像楚君灏那么表现明显,但是他也是感到很香,以前就听到过楚君灏说过,离修做的饭好吃,今天一见果然如此,而且菜色很好,都是这时节不轻易见到的,尤其是黄瓜和不认识的那个绿苗(蒜苗)。
楚霸天看了看桌上的菜:“看来你们的生活还是不错的,看着味道就很好。”
大壮一笑:“我家修哥儿,很会弄吃的,喜欢就多吃点。”对于这一点,大壮感到很自豪。
楚君灏将带来的酒,端上来桌子就给要给他爹和大壮倒上,离修一见就说:”等等;这酒在外面时间长了;热热再喝。”说完跑进厨房;将炉子上的热水倒进一个木盆;然后端了出来;放在了一旁的凳子上,又将酒坛子放了进去,等到过了大约有十分钟,离修摸了摸感觉到酒坛不在冰冷,多少有点热乎劲了,就示意楚君灏可以了,楚君灏小心的将酒端上来分别给大家倒酒,然后才给离修倒上;可是离修却摇了摇头;表示不会喝酒;让他们随意就好。
大壮点点头说:“他不喝就别勉强他们了,咱们自己喝吧。”
楚霸天爷俩也不在劝,举起手和大壮碰了一杯以后,喝了,三人都在闷声不响的吃着,虽然饭菜的味道真的很好,可是楚霸天心里苦,他不知道怎么和面前他这小兄弟说,当初那个被自己疼着的孩子,已经长大了,也因为分开这么些年和自己生分了,也不怪他,只怪自己当初没有照顾好他,让他生生的在自己的眼皮底下丢了,让自己的阿爹一口气没上来,临死之前还在心心念着这孩子。而自己的阿么,也因为这事,这些年在家里的佛堂,每日诵经,不问世事。
楚霸天看着大壮那双布满老茧的手,心中百味杂陈,本来应是锦衣玉食的人,现在却不得不为了生计奔波,虽然这日子如今好了很多,可是他如今娶的这媳妇儿却是个厉害的,却也太扎眼了,在这样下去,怕是要出事啊?
离修看着楚霸天的脸色,想了想说:“老堡主,我就不和你客气了,你说吧今天来这里到底有什么事吧?这么抻着也不是办法,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楚霸天看了大壮一眼说:“无言,你就想一辈子藏拙的活着吗?”
大壮一听,眼睛一眯,随后抬起眼角笑了,看了离修一眼:“我觉得没什么不好,我现在有修哥儿在,有儿子疼,有我那几十亩地,还有这小小的村官当,这样挺好的,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没有外面的那些钩心斗角,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