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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犯的罪多了,就以刚才的态度而言吧,他已经逾越了人臣之份,犯了大不敬罪,足够大辟而有余了!”
他巧妙地带了过去,而且又烧了一把火!
皇帝也不是真的想打呀,在卢凌风那儿,皇帝早已清楚他们的作为了,因此轻声一叹道:“朕很惭愧,朝纲不振,才养成权臣桀骜,蔑视朝廷威仪,目前全仗卿家能压住他一点,卿家仍宜多加小心为上!”
汪振虽然弄权,但是野心却没有忠顺王那么大,他自知身为阴人,无法登九五之尊,只想找一个能听他的话的皇帝就满足了。
目前这个皇帝似乎很能买他的帐,他已经很满意了,如果再并吞了忠顺王,他更可以大权一把抓了,所以对皇帝十分客气,态度上也好得多。太监当久了,已不太重视个人的尊严,习惯于在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对有些人作威作福,有些人则不妨恭顺些,所以他跟皇帝谈得十分投机。
忠顺王老远看见了,心中十分后悔,不该刚才发脾气,使皇帝对自己的不满更甚,跟汪振走得更近了。
皇帝虽然懦弱,但毕竟是天下之主,目前自己只控制了不到一半的兵权,虽然使皇帝感到威胁,但仍不足拥有天下。
他想能够独霸厂卫,慢慢地从威胁那些将领们身上着手,使他们全听自己指挥,那就天下在握了。
可恶的是汪振一直在掣肘,他的西厂在权力上与东厂相等,以前势力虽然不如,但凡事总要插一脚,多少分了上点权去。
现在他有了一批人手,居然跟自己争起权来了,更可恨的是一连两场失利,自己等于连失了两处据点,那原本是汪振所能控制的权力,倒还不打紧。
可是余下的几场去输不得了,输一场,就灭弱了自己一分势力,此忠顺王寒着脸,一迳来到了东厂的帐中,大家正在看护初秋英,他也只有上前曲意地问道:“初老供奉的伤势如何?”
计全道:“命或可无妨,但一身武功,最多只剩一两成,以后难以跟人动手了,那小妮子的使毒真厉害!”
忠顺王忙道:“那该怎么办呢?”
计全道:“王爷放心好了,规定上每人不论胜负,只能上一场,那小妮子已经登过场了!”
“这么说来以后竟无制她之法了?”
“怎么会没有,她这种无形之毒虽然厉害,但必须运足内功,驱使毒素由体内发出才能伤人。以后找个机会,趁她不防备的时候,突起一招,就解决了!”
忠顺王听他的口气,竟也是没多大把握的样子,因为这并不是好办法,但目前却还不急,因此道:“六合四灵中只有碧落黄泉是以剑法而成名,其余四灵都是以使毒见长,计老可有应付之策?”
计全冷笑道:“黑妖狐是改变了使毒之手段,我们不察才上了当,剩下的点绛唇和含沙射影,都只是擅使暗器而已,那又岂能奈何我们?”
忠顺王道:“计老,厂卫十一个部门,已经被他们拿走两个了,那是汪振原先所保有的,余下九个都是在东厂手中的,输了一场就失去一个,我们可输不起了!”
计全也不耐烦地道:“王爷,老朽进入东厂时,你只掌握四个部门,西厂掌握四个,锦衣卫掌握三个,有五个部门是从别人手中捞过来的,了不起再还给人家一点而已;这也没什么了不起!”
“怎么会没什么了不起呢,我们控制九个部门。才能掌握大权,若是让了出来,我们就失去优势了。”
“王爷,老朽说过了,你志不在厂卫,就算全部放弃了。也影响不了你的地位,争这些并没有意思,现在我只能对我五个老的有信心,其余四场就碰运气吧!”
忠顺王一听只能保持五部,不由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