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是鬼,今后还真的小心点。”封仁蒿虽然心里这么想着,但是嘴上却矢口否认。
“石原少佐,你说什么?宝藏?什么宝藏?我怎么不知道?石原少佐不会是道听途说吧!没有的事,绝对没有。”封仁蒿摇着头说。
“封司令,封司令!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们大rì本皇军吧?你的忠心,我们可得要重新考量了!”黑木大佐shè出如炬的目光,逼视着封仁蒿。
“�窘�����苍┩魑遥�叶源髍ì本皇军的忠诚,天地可鉴。黑木将军,您应该相信我。宝藏的事,纯属无稽之谈,根本就是子虚乌有。石原少佐一定是得到了不实的消息,也可能是有人诬陷我,或者是离间我和皇军的亲密关系。请黑木将军一定相信我,我对皇军可是忠心耿耿呀!”封仁蒿说的情真意切,在rì本人面前,他的演技已经达到了如火纯情的地步,不怕你黑木大佐不信。
黑木大佐和石原少佐对视了一下,两个人都不忍心再追问下去了。
“好了,好了,封司令,看在你对皇军一片忠心的份上,我暂时相信你说的话,姑且认为是子虚乌有。这件事咱们就不说了。你的手下,放跑了皇军的要犯,这个责任你封司令应该负吧!我命令你,在三天之内,查到共党邱化chūn的下落,不得有误!”黑木大佐给封仁蒿一个台阶下。
“是是是,我这就去安排,这就去安排!”封仁蒿借机从黑木大佐的司令部里退出来,因为心惊,后背的汗水把衣衫都湿透了。
封仁蒿坐在回去的汽车上,心中暗想:“古人常说,伴君如伴虎,这伴rì本人,比伴虎都可怕。一不经意,说错了话,就要掉脑袋。这rì本人的鼻子真的很长,居然嗅到我追查宝藏的事情上来了。他妈妈的,今后做事,一定要加倍小心。”
封仁蒿走后,石原少佐不明白黑木大佐为什么不继续追问下去,就问:“将军,封仁蒿明显是在说谎,宝藏的事,为什么不追问下去?”
“石原君,对付封仁蒿这样的老狐狸,需要讲究策略,既要经常敲打他,又不要太过,否则,他就会起了反心。至于宝藏的事,你在暗中监视就行了,不要搞得他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他不敢做了,我们怎么能获得渔翁之利呢!哈哈哈!”黑木大佐笑着说。
“还是将军想得深远!”石原少佐向黑木大佐打了一个立正,以示敬佩。
“去吧!鸠一馆长还等着你呢!”黑木大佐挥了一下手说。
“嗨!”石原少佐答应着,退了出去。
且说元仁和元真,借着夜sè,悄悄地来到了苍门道场的大墙外。元仁和元真,要砸掉这个祸害中国老百姓的苍门道场,将囚在道场里的中国老百姓救出来。
今天夜里是个yīn天,天sè漆黑的伸手不见五指。元仁暗中高兴,这样的夜sè,正适合搞突袭,令他鸠一馆长做梦也不会想到,有人敢来砸他的苍门道场。
元仁轻声对元真说:“上墙。”两个人同时施展轻功,身子腾空跃起,人已经站在墙头上了。元仁和元真伏在墙头上,放眼望去,苍门道场被夜幕笼着着,漆黑一片,一点亮光也没有。
元仁和元真白天已经到访过苍门道场,里面的路径应该也很熟悉了。两个人就从墙上跳下来,发动脚力,向前排的道场练功房扑去。
元仁和元真刚刚接近道场练功房的台阶,正要踹门进屋。突然,苍门道场四面的探照灯“唰”的一下全亮起来。鸠一馆长带着的道场武士和石原带领的rì本宪兵,喊叫着,一齐向元仁和元真包抄过来。
“哈哈哈,碧源寺的反贼,我们等你们已经多时了,赶快投降,不然,哈哈哈,我们的机关枪就会将你们两个打成筛子眼的干活!”石原少佐狂妄地笑着。
元仁和元真立即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