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临晋关进行两面夹攻。徐晃动用这战船,乃是甘宁在黄河练水军之时所用的,兵杜自然不是水军。只是选了一些在黄河边长大。坐船不会晕船又懂得驾船的兵卒从渭河使出黄河,开到临晋关下对其进行夹击。
临晋关遭受两面夹击,守军当即大乱,随着守将被从英下冲上来的徐晃一斧解决掉,临晋关终于被徐晃攻陷,攻关前后不到一个时辰,但徐晃大军的损失却是不少,其中有两千人战死,七千多人受伤,由此可见新兵的战力。
不过临晋关总算是攻下了,而新兵亦经过了一次战火的洗礼,得到了很大的成长。夜晚的临晋关上。以及临晋关下的大营处,都传出了低泣之声。短短一个时辰的战斗,新兵死伤惨重,徐晃亦知道这是新兵所必须经历的阶段,往日于老兵之中混入新兵还好点,这种首战之后低泣之声只有零星,而现在却是关上关下都传出这样的低泣,徐晃怕兵卒士气会因此而大降,故此亲自都关上和关下巡查,稳定军心。
临晋关大军还处于调整期,但徐晃攻陷临晋关。封锁黄河西再的消息传出之后,金城的成公英先是大惊,继而冷笑一声,喃喃道:“攻陷临晋关又如何,单凭这些新兵就能阻主公大军?”之后,成公英代韩遂传令安定的程银出兵,对付徐晃大军。
安邑城,孟达和郝昭靠在城墙之上,全身上下都染满了鲜血,孟达抹了一下脸上的血迹,对郝昭说道:“伯道,方才多谢了,如若不是你。可能达已经去见阎王了。”
郝昭轻吐了口气,说道:“大人说的什么话。大人乃是主将,若大人有事,只怕安邑城就守不住了。”
孟达轻笑一声,说道:“伯道莫要叫什么大人了,我们乃是生死兄弟。喊我子度就好。”
郝昭笑了笑,一名亲卫送过来水壶,郝昭将水壶打开,连灌了几口凉水,才递给孟达,说道:“子度,喝一口。”
孟达亦顾不上上面沾染的血迹,抢过水壶就连灌了几口凉水。孟达放下水壶之后,见到旁边的郝昭已经站了起来,转过头去望着城下。孟达亦站了起来,只听见旁边的郝昭小声说道:“韩遂不知道是不是疯子,这五天来不断进攻,他们大军只怕死伤已经不下两万了吧,这么大的损失竟然还要打下去。”
孟达听得,说道:“弗遂是铁了心要夺河东,现在城上守军只剩千余人,守城都只能靠百姓帮忙了。幸好有伯道率领血刃营在顶着,不然安邑早就被攻破了。
郝昭只得骂了一句:“疯子!”
孟达皱了皱眉,说道:“都已经这么多天了,主公不可能没有安排的。”
“咚咚咚,”
“呜呜呜
正在二人说话之间,城下战鼓声和号角声再次传来,郝昭骂道:“又来了!才半个时辰不到,现在已经未时了,韩遂还要进攻?”
孟达一拉郝昭,急道:“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快准备防守让百姓上城来帮忙,将沙包运上来!”
随着孟达和郝昭的指挥,安邑城上又开始忙碌起来,百姓不住将沙包运上城头,还有一些砍成一段段参差不起的木头。连日大战,城内的滚木、碾石等守城物资都已经用尽。现在只能勉强用沙包当镭石,这些沙包还是从堆放在城门口的沙包中搬一些上来的,但孟达不敢多搬,怕沙包少了城门被攻破。
而百姓亦帮忙将城门一些没人住的房屋拆毁,将木料砍成一段段。充当滚木使用,有些则是将木料砍成一根根,然后削尖,让城上的守军用其当羽箭使用,其余废弃的则拿到城头之上将凉水烧沸,待得西凉军攻城的时候将沸水到下城去杀伤敌军。
安邑城内可谓已经全城动员。百姓们都知道如若城破,等待他们的结局将是悲惨的,故此他们都尽自己的能力帮助大军守城,男丁拿起武器上城防守,老人妇女则帮忙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