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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超怒“哼一声,指着马岱说道:“如若不是你投敌,以书信诱我与叔父出城,我军岂会大败。”说完就欲扑向马岱。
那边马腾一把拉住马超,说道:“孟起且住。”而马云禄亦上前拉住马超,说道:“大兄你误会堂兄了,一切都是大将军的计谋,堂兄亦是事后才知。”
见得马超被马腾拉住,马岱立即解释道:“是啊,那封书信乃是大将军让南阳钟太守模仿岱的笔迹所写。钟太守乃是天下书法名家,模仿人笔迹轻而易举。此事岱亦是战后才知,岱生是马家人,又怎会背叛马家。”
马腾听得马岱言辞恳切,又熟知他品性,便说道:“孟起,钟膘的确是书法名家,模仿慎之笔迹并不出奇。”
马超冷笑一声,从怀中取出一张纸,说道:“我早就料到你不会承认。当日你给我送来的书信我亦留着。你自己看吧。”说完一手将信甩向马岱。
马岱接过之后,仔细看了一遍。而后说道:“大兄,这的确不是岱所写,且看这印鉴。岱在出征之前印鉴并没有随身带着,而是留在伯父那里,既然在伯父手中,岱又何以有印鉴呢。”
马腾听完,取过马岱手中的信,仔细看了一遍,说道:“这封信的确是伪造的,且不说慎之的印鉴在为父手上,这信上的印鉴本来就有问题。为父当日造印鉴是请天水名匠篆囊,上面会留下他的记号,而这信中并没有,孟起,当日之败实在是你和二弟大意。”
马超听完,一把抢过书信,仔细看完之后,脸色稍微平复了一些,但还是问道:“那你怎么回来了?你是张绣的俘虏,他不可能将你放回来。”
马岱叹了口气,答道:“这次岱来是劝伯父投降的。”
马超听得,当即又火起,指着马岱骂道:“你果然还是投敌了,叛徒!”马岱叹了口气,不理马超,而是对马腾说道:“伯父,如今我父。休弟还有令明都在阵前俘虏,天水亦被徐荣大军攻破。铁弟和伯母都被徐荣擒获,伯父仅剩下陈仓城和这两万毫无士气的兵卒,根本不可能打赢大将军。岱此次只是代大将军传言,如若伯父当真不降,岱亦留在城中助伯父守城,虽死亦无悔!”说完从怀中取出一封书信,递与马腾。
见得马腾接过书信拆开观看。马超说道:“父亲,不可降啊我军还未败,况且父亲不是去向韩叔父请求援兵吗?可能此时韩叔父援军正在路上。只要与韩叔父大军里应外合,张绣必破。”
马腾快速将张绣的书信看完,而后又从怀中取出一封书信,递给马超。说道:“孟起,你自己看吧。”
马超疑惑地接过书信,细细观看。最后惊讶地说道:“怎会如此!”
马腾叹道:“这是为父进陈仓之后没几日,成公英的信使突破重围送进来的。如今武威、金城一带羌人叛乱,韩文约大军在黄河边与徐晃大军僵持,根本不可能来救我们。”
不理马超的惊讶,马腾对马岱说道:“慎之,你回去告诉大将军,要我投降可以,但有两个条件,一是要善待西凉百姓,二是要赵云休了云禄。”
马云禄听得,惊道:“爹余…”
马腾听得,说道:“云禄不用怕,之前张绣、赵云用手段逼你成亲。现在有爹爹在定不会让你受到委屈。”
马岱听完,笑而不语。马云禄则是作小儿女状,嗔道:“爹爹。云禄与夫君乃是两情相悦,非是,,非是逼婚。”
马腾听得,哑然失笑,而后自语道:“原来如此,倒是爹爹多事了。既然如此,慎之,第二个条件取消了,只要大将军应下我第一个条件,我就降了。”
马岱听得,答道:“伯父且放心,大将军已经有安抚西凉之策,岱亦已经看过,这就说给伯父你听,马腾见得,挥手阻止道:“不必了,慎之既然已经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