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
池欢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什么没有了?”
“照片,没有了。”
他怎么可能让他的裸一照满天飞。
他一想到她的裸一照在靳司寒的手里,他就想直接挖了那男人的眼睛,连着所有看过那些照片的眼睛全部挖了。
要不是夏棠棠再三向他保证,那些裸一照就在那个拍照的机子里没有任何拷贝出去的备份,除了……动手拍的那个女摄影师,也绝对没有任何人看过。
靳司寒也并没有打开过。
照片连着单反一起毁了个彻彻底底。
池欢呆呆的看着他,她本来是想着反正他跟夏棠棠已经离婚,而且他们现在也在一起了,所以她不急着那些照片的事情。
但怎么也没想到……已经没了?
“什……什么时候的事情?”
他淡淡道,“你找我的那天晚上。”
那……天晚上?
嘴上说着是她的事情不要去找他,把她当陌生人处理,回头又还是给她解决了?
池欢睁大了眼睛,怒道,“那我第二天去你家找你,又追去机场,你跟我说一句照片没有了我就不会再纠缠你了,你为什么不吭声?”
“如果告诉你了,”男人的薄唇贴着她整个耳廓,低低喃喃的道,“你现在还能躺在我身下么?”
池欢,“……”
“墨时谦,你一直在算计我……唔。”
她话还没说完,唇就被男人封住了。
像是为了防止她算账,墨时谦再没给她说话的机会,狂风暴雨般的吻密密麻麻的落下,池欢要被这混蛋心机男人气死了,不想被他得逞,卯足力气要把他从自己身上推开,可男人单手就轻易的把她作乱的手握住按在了头顶,另一只手抬起她一条腿,熟练的调整好姿势,就这样进入了。
算了算,他们有差不多两个月多没做了。
所说不算没有前戏,甚至前戏还很足,但这么突然一下对池欢来说还是猝不及防的很,她微微张着嘴,待看清楚上方男人英俊的脸时,顿时恼到极致,偏着脑袋就凑过去用力的咬在他的手臂上。
这男人,真是混蛋的透透的。
一边逼着她巴不得她去找他,脸上还要摆出万年高冷不耐烦的表情。
墨时谦在上,低着头居高临下的看着身下的女人,任由她狠狠的咬在自己手臂上,下颌的线条绷得很紧,深眸里浸着抑制不住的浓稠的深情。
等她咬完了发泄够了,他才俯首下去亲吻着她的脸颊,“我不算计你,你怎么会来我身边转悠。”
“那也没见你对我好点,整天冷着一张脸。”
“你说我恶心,还要割脉,是想让我对你好?”
池欢,“……”
“都说了不是割脉,你自己半夜嚷嚷吓我一跳,还留疤了,我还没怪你你还敢提起这茶。”
“拿刀割自己的手腕不是割脉是割什么?”
“割肉行不行?”
墨时谦,“……”
男人的声音低沉得压迫,“没事割你自己干什么,恶心我还是恶心你自己?”
池欢,“……”
她睁着眼睛,这次清晰的看清楚他眸底那点若隐若无的阴鸷和迸出来的自嘲。
这句话,他还真是记死了,并且耿耿于怀到现在。
她舔了舔唇,声音低了下来,嘀咕道,“你就惦记着我说你恶心,没见你心疼我的手。”
男人盯着她的脸,看了好一会儿,才低低沉沉的吐出一句话,“如果不是你的手,你以为我会放过你?”
池欢怔住。
这么说到也是,如果不是他误认为她割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