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得美。」庾晚音乾脆拒絕,「我不可能讓你得逞第二次。」
夏侯澹望著她,似嘆似笑:「晚音……你不想週遊世界了嗎?」
「世界就在那裡,晚點去也不打緊。」庾晚音輕描淡寫,「以後我們生個孩子,養到可以獨當一面,就卸下擔子一起退休旅行吧。」
夏侯澹頓了頓:「好。」
兩個人都表情認真,儘管他們都心知肚明,這只是鏡花水月的願景。
——夏侯澹挺過下一次毒發的希望都很渺茫。
也正因此,他才要趁著神志清醒,爭分奪秒地收拾局面,為未來鋪路。
而庾晚音此時不走,就等於用行動許下了一個更為沉重的承諾:她將從他手上接過這副擔子。
早在她到來之前,他已經熬遍心血,耗盡年歲,將自己當做燈油燒到了盡頭。如果她任由這簇火苗熄滅,等於抹殺了他存在的意義。
所以她哪裡也不能走。她會護著四海昇平,八方寧靖,長長久久。
一路上斷斷續續飄著小雪,林玄英生怕馬車裡兩個不會武的病秧子再著涼,毛毯手爐不要錢似的往裡塞。
車廂里因此逼仄而溫暖,兩人像樹洞裡過冬的動物般擠在一起,無事可干,只能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話。
此時氣氛溫馨中又透著些許尷尬。
直到這時他們才真切體會到,彼此明明已經共歷生死,某種意義上卻才剛剛熟識。
剛才這話頭是庾晚音起的:「你還不知道我真名吧。」
夏侯澹:「嗯,以前我自己心裡有鬼,不太敢跟你展開這個話題。你叫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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