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的事儿当事儿了,有了贴心人陪着护着,便不管你寒洛宫主的死活了么?瞧你倒一下子推托了干净,当真是不在乎了。”
木芫清打从见到岳霖翎便憋了一口气,一直强忍着没有发作出来,此时听她话里藏针,不住地挤兑,更加怒不可遏,抽了抽嘴角冷笑了两声,说道:“岳宫主,你也别指望着请将不成来激将,木芫清不吃这一套。你说我不把青龙宫的事儿当事儿,哼,那我倒要问问了,究竟是谁不在乎青龙宫不管青龙宫的死活了。”
“你说什么?”岳霖翎心里一惊,怒道,“木芫清,你不要反咬一口,诬赖好人!”
“我有没有诬赖那个人,她自己心里还不清楚么?怎么?还想不起来?那可真是贵人多忘事。那我就劳累下,给她提个醒。土,你们被箕水出卖,八五八书房困在山谷中死战是几月几号?”
“六月二十三日。清,你问这个做什么?”土不明白。
“没什么。土,我和岳宫主有些体几话要说,不方便要你知道了。可否麻烦你出外去找楚炎聊会儿再回来?”木芫清话说给土听,目光却一刻也没离开过岳霖翎。
在她逼人的目光之下,岳霖翎脸色越来越白,豆大的汗一粒粒从额头上冒了出来,神情很是狼狈。
“岳宫主,要是我记得不错的话,你送我回妖界那天晚上的月光很亮,月亮却还不是圆的,嗯,应该是六月十二三号吧。当时我对你说,寒洛他们有危险,让你快去提醒相救,为何你却要在十天之后才赶到呢?难道你飞空的技术就那么差么?”木芫清咬牙切齿地问道。
卷四、花好月圆喜相顾 九十一、妇人之心
岳宫主,当日我对你说,寒洛他们有危险,让你快去为何你却要在十天之后才赶到呢?难道你飞空的技术就那么差么?”木清咬牙切齿问道。
“我,我路上有事耽搁了。”岳霖翎额上的冷汗更多,慌忙支吾道。
“噢,那还真是巧了,你那事儿来得还真是不早也不晚,拿捏地也刚刚好,可可地寒洛他中了埋伏危在旦夕,可可地你就办完了事情及时赶到了。”说到这里,木清话音一转,声音陡地拔高了起来,声色俱厉道,“岳霖翎,我把土支了出去,便是存心给你留了体面,怎么,你还不打算承认么?你那点心思,当我不知道么?”
木芫清说完,犹自气愤地很,胸口一上一下起伏地厉害,深出了老大一口气,这才平静了一些。见岳霖翎已是脸白得没了颜色,却兀自咬紧了牙关不肯吭声,刚平息的一口怒气又涌了上来,人倒反而比刚才冷静了许多,盯住岳霖翎冷笑道:“好,好,你不说,我来说!这话说来就长了,要先从你照顾我养病开始说起。我在青龙宫躺得那大半个月里,一直很纳闷为何寒洛他们一走就没了音信,连个捎话报平安的人也不见回来,初时我以为大家行事一向如此,怕一来一回耽误了时间浪费了精力,因此虽然心中挂念,倒也没有疑心到别的上面去。直到听了你编给寒洛的那一番谎话之后才恍然大悟,呵呵。岳霖翎,你确实截住了信鸟,不过不是箕水地,而是寒洛的!那时我一直躺在床上不能下地,一切饮食起居都是由你一手安排的,自然也不会知道寒洛有没有派来过信鸟,所以你就擅自作主,将寒洛派来的信鸟一个不漏全都截了下来,你究竟有没有冒充是我给他回信我倒不知道。不过这样一来,你对寒洛他们的行踪可谓是了如指掌,也对我和寒洛之间的事了如指掌,是不是?
“你既然洞悉了我和寒洛的私事。禁不住妒火中烧,自然要想个法子破坏了才行。可巧这个时候费铮也来打我的主意,噢,说地准确些。来打端木家的主意,而你正好顺水推舟,只要保持住沉默就能假手于他,轻易除去我这颗眼中钉。又或者是。费铮向我提亲地事,原本就是你出给他的主意,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