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来找刘莲的?”陆梓旗勾住刘莲的肩膀,暧昧道,“恐怕你还不清楚一些事情吧,刘莲可是也要经过我的同意哟——”
“什么?”夏妍瞪着陆梓旗勾着刘莲肩膀的手,质问,“刘莲,这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和她搅和到一起了,难道你们以前就……”过分的补脑让夏妍的脸逐渐变得狰狞,“好啊,原来你们一开始就在背叛我!”
刘莲无语透顶,这个夏妍也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吧。
“夏妍,我说你也太瞧得起你自己了吧。”陆梓旗显然和刘莲是一样的想法,她冷笑道,“我不管你今天到这里来找刘莲有什么目的,不过我劝你最好适可而止,不是什么人都能让你拿来欺负的。”
说完陆梓旗转向刘莲:“你家里的门是哪个?”
“那个。”刘莲连忙指向左边的门。
陆梓旗命令道:“去开门。”
“喂,刘莲,你站住,我还有话跟你说!”夏妍见刘莲和陆梓旗准备进门了,一边踩着恨天高冲过去一边尖声吼道,“站住!刘莲你不准走!给我站住!”
“砰咚——”
夏妍尖锐的吼声被隔绝在门外,紧接着而来的是催命般的门铃声和大力砸门声,幸好公寓隔音效果不错,不然还能听到夏妍各种恶毒的骂骂咧咧声。
刘莲靠在墙壁上,心有余悸地拍着胸口:“这女人真是太恐怖了,诶,梓旗,你刚才说的话是不是有点太过了啊,我怕夏妍会……”
“安啦。”陆梓旗四仰八叉躺在沙发上,头疼地揉着眉心说,“就算她真认为我们有什么,我量她也没有说出去的胆子,倒是你,你们怎么扯到一块了,看她那反应……你们的关系不一般吧?”
刘莲想着就愁眉苦脸起来,实话实说:“其实也没有太深的关系,就一次喝醉酒发生了点什么,结果到后来她就缠着我不放了……”
“哟——”陆梓旗阴阳怪气道,“老刘,我们同病相怜啊,都被那厚脸皮给缠上了。”
刘莲说:“你也是喝醉酒才那个的?”
陆梓旗满是不屑:“你以为谁都像你那么孬吗?我是看她长得不错才打算试试的,结果……啧啧,成天就知道想方设法问我要钱,真当我是傻子吗?这女人就一极品。”
“……”刘莲心道,是,你不孬,你只贱,“对了,你酒醒了吧?”
陆梓旗把手搭在脑袋上呻/吟一声:“被那女人一吓不醒也得醒了,妈的,就是头疼死了,你这里有止痛药吗?”
“止痛药可不是拿来乱吃的。”刘莲说,“你休息一下吧,我去给你煮碗粥。”
自从跟着陆梓旗去横店拍戏后,刘莲都已经两个月没有回家了,家里落了一层薄薄的灰尘不说,冰箱里也是什么吃的都没有,刘莲只能拿唯一剩下的米来煮一锅白粥。
当刘莲端着粥回到客厅时,陆梓旗背着手站在电视机旁边书架上正在看放在上面的照片。
“你在看什么呢?”刘莲走过去。
陆梓旗说:“这是你父母?”
刘莲看了眼照片上笑容和蔼的刘爸刘妈,笑道:“对啊,我和我妈长得很像是不是?他们都说我妈年轻时就长我这个样子。”
陆梓旗撇了撇嘴,往沙发走去:“不见得,你爸妈看起来年纪太大了,想象不出他们年轻时长什么样。”
“喂!陆梓旗我告诉你,你说我可以,但是我不准你说我爸妈!”刘莲气呼呼追上去,手里的粥都差点洒出来,“我爸妈晚婚晚育三十多岁才生我,他们是值得敬佩的人,他们有严格按照国家提倡的晚婚晚育和计划生育来做好不好?”
走在前面的陆梓旗忽然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鼓着腮帮子生气的刘莲,“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照你这么说,我这个准备一辈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