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女赶上前,都不禁傻了眼。看看余宇,付凌华道“你刚才不是说不管吗,怎么又出手了?”
“是啊,余公子,你这不是前后矛盾吗?”李馨蕊看着躺在地上的陆斌也是一脸疑惑。
“我原以为这陆斌不是什么好角色,但听他刚才那番话,确是出自肺腑,才知其实我和他可能有不少地方类似,或许是物伤其类吧,我就动了恻隐之心。先不说这个,把他救醒再说!”余宇放下枪,翻开陆斌的眼皮看了看,又搭了会脉,神色平静了下来。
“没想到余公子还会医术!”李馨蕊道。
余宇摇头“久病半个医,我那里会什么医术。只是你也知道,我家有个小侍女,她小时候身子不好,经常看大夫,时间长了,这诊脉看病的功夫,我多少也摸索了些皮毛,不过是半吊子罢了,做不得真。先回去吧,到了茶馆再说。陆斌的伤很重,如果不及时医治可能有性命之忧,同时他疲劳过度,这时候弄醒反倒不美!”
余宇将陆斌报道车上,余宇开始给陆斌输送真气,以防意外。一路无话,一行人急匆匆的赶到了茶馆。
刚到茶馆,李馨宁从屋里迎了出来,满面春风。但见余宇从车上抱下一个人,却是不禁一呆。豆豆小白鱼也出来观看,余宇简要的解释了一下,暂时先让李馨宁等人在茶馆坐着喝茶,余宇将陆斌抱到里屋,和小白鱼一起扒开他的衣衫,余宇取出自己的那些金疮药给他敷上。
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总比没有强。忙活了很长时间,余宇和小白鱼才从内屋走出。付凌华几人赶紧上前询问,余宇道“应该没有生命之忧了,估计睡上一觉,明日就能好转!”几人松了口气,豆豆已经将晚饭做好了。
李馨宁也不好提拜师的事,只好跟着他们一起吃了晚饭。这时已经二更天了!
豆豆,小白鱼守着陆斌去了,茶馆里便只剩下了余宇,付凌华,李馨蕊,李馨宁几人!
李馨宁有些扭捏的来到余宇近前,开口道“师,师……”想叫师傅,但终究一时难以开口,余宇也没说什么,只是看向李馨蕊。
李馨蕊站起身,来到豆豆身前道“你是诚意拜师,那么便要行弟子礼。虽然余公子比你大不了几岁,但公子高才,能拜在他的门下,想来是你一生的福气,以后切不可再以公主身份自居,凡事听余公子吩咐即可!”
李馨宁脸色有些难看,咬着嘴唇瞟向余宇,心里五味杂陈,一时间竟红了眼眶,千般思绪涌上,不知该从何说起。
付凌华坐在一边,看着一本正经的余宇,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某人还真拿起老师的架子来了!”
李馨蕊制止了付凌华的调侃,付凌华吐吐舌头,不再多言。李馨宁自然知道后面该怎么做,她端起放在茶几上的一个茶碗,双手捧住,呈给余宇,双膝一软,就要下跪!
余宇一把拖住她的胳膊,拿过茶碗道“虽然拜师要行弟子礼,但你的身份着实特殊了些,下跪就免了,这点礼数我还是懂的”
见余宇喝了茶,李馨宁便不再坐下,而是站在了一旁。这些都是李馨蕊来之前已经告诫过的,师傅在场,弟子是不能坐的。余宇也自然明白这个道理,也没多讲什么,放下茶碗,他问李馨宁“你想学什么?”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李馨宁开口道“我想修习武道!”
三人都是一愣,李馨蕊更是大吃一惊,望着李馨宁“宁儿,你不是要学书法,或诗词吗?”
余宇也愣住了,他本以为这丫头所谓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