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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府谷的官吏士绅要给杨浩一个下马威吗?”
唐焰焰不惊反喜,雀跃拍掌道:“好啊,好的很,他这个人就是属驴的。赶着不走打着倒退,哼,就该让他吃点苦头,他才晓得天高地厚,才晓得我唐家相助的好处。”
她发完狠,重重的一拍唐三少的肩膀,十分**的道:“你放心,今天去,我只他,他被你们欺负的灰头涂脸才好,我绝不会帮他,也不会胡乱说话丢你唐三少的脸。
永安军转运使任卿书的马车终于到了。马车一停,车夫跳下车去,放下踏板,打开车门,车中先走出一人来,一袭白袍,肋下佩剑,虽是文士打扮,眉宇之间却尽是勃勃英气,正是府谷军都虞侯马宗强。
唐大姑娘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了来着?你就把心放进肚子里去吧!
赴宴的官员士绅越来越多,女眷们集中于侧面几席,由折子渝负责款待。一开始杨浩还不放心,生怕折子渝没见过这样的场面,在这些命妇贵妇们面前生怯、举止会有失措。他一面迎接客人,一面时不时向女客们那边溜上两眼,待见折子渝落落大方,言语得体,这才放下心来。
在座那些比杨浩先到的官吏士绅地位较低,本来许多人是不认得折子渝的,不过如今相互询问一番,也早就晓得了她的真正身份。他们没有本事探听折大将军心意,都是从旁察言观色,暗自揣测。如今折大将军的胞妹居然陪同杨浩赴宴,还以女主人自居,二人的真正关系已是昭然若渴,他们哪里还敢对杨浩无礼。
而后来的客人们身份较高,大多却是认得折子渝的,他们还没进门,便在门外得了者惟昌的嘱咐,要他们千万不要与折子渝相认,不可说破她的身份。这些人俱有城府,顿觉其中有些蹊跷,因此不动声色进了厅来,便暗暗观察二人,待见二人情愫暗蕴的模样,分明便是一对情侣,不免便疑心芦岭州与府州的关系已经发生了变化。
折家的大小姐嫁了谁?嫁给了麟州杨家现任家主的大哥杨继业。麟州、折州从此结为同盟,共进共退,西抗夏州,东抗大宋。近二十年来如同体。如今……,莫非折大将军有意故技重施,再以姻缘与芦岭州杨浩建立同盟?
一时间,他们得不到明确的指示,不晓得折大将军心意,不免都失了主意,今晚赴宴的主宾是折大将军心腹、亦是折大将军的拜把兄弟永安军节度使任卿书。众人如今只想等他到来,看看他是什么态度,如果说最知折御勋心意的,那自然为他莫属。
这样一来,任卿书未到之前,便再无一个宾客敢对杨浩无礼,折惟正那些公子们暗暗琢磨的折辱杨浩的法儿,个也不敢使将出来。
杨浩见了众人客气的模样,原先预料的针对他的刁难竟是一桩也无,不由暗暗纳罕:“奇怪,看众人客气中带着些敬畏的态度,今日不像是想要难为我呀。折大将军先送了我一碗闭门羹,却又不许这些人难为我,他的心意倒是有些让人揣度不透了,比起这些久居上位、惯使心机的大人物来,我还是嫩了一些啊。
折御勋自己避不露面,又不想靠这些人给我施加压力,他到底在打什么主意?嗯……也说不定这些赴宴的官吏不够资格探知折御勋心意?不管如何,任卿书做为永安军转运使,是一定会明白折御勋心思的,待他到了,折御勋到底是什么心意,也就水落石出了。
永安军转运使任卿书的马车终于到了。马车一停,车夫跳下车去,放下踏板,打开车门,车中先走出一人来,一袭白袍,肋下佩剑,虽是文士打扮,眉宇之间却尽是勃勃英气,正是府谷军都虞侯马宗强。
随后走出一人,也是文士打扮,头戴翘脚璞头,颌下三缕微髯,年约四旬,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