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让步,因为……因为,现在北边的事情,对于德古而言,确实麻烦极了!
第三连的连长多米尼克?巴蒂斯特上尉那个狭小而血腥的指挥所里,在他的身边挤满了伤患和尸体,一个月前,他率领着一个连队来到了这片山区,而接下来的战斗却像是恶梦一般,国民党的游击队不断的从雨林之中向他们发起偷袭,每打上几枪,游击队便迅速撤入雨林之中,在过去的一个月中,巴蒂斯特率领的步兵连不断的追击着这支规模不大的游击队,但茂密的雨林却给游击队带来了极好的保护。
而当疲惫不堪的部队试图在某一个村落驻防的时候,总会遭到游击队的袭击。当他们再一次发起追击进入雨林的时候,在热带雨林中,地雷以及原始陷阱更是层出不穷,一次又一次夺去士兵的生命。
一个星期前,在损失一百余名下属后,巴蒂斯特上尉终于下达了撤退的命令,但在撤退的过程中,他们依然遭受游击队的袭扰,而现在他们更是被围困在这片山谷之中,子弹、迫击炮弹、手榴弹似雨点一般的落在他们的身上。
“该死的土著!”
在咒骂声中,巴蒂斯特看到来自巴黎的霍斯特中士,他的喉咙被一颗38式步枪的子弹贯穿,倒卧在血泊中,血不断的从他的伤口处涌出,而西贡的鲍龙正低低地蹲伏在战壕中,他的左前臂上那个被榴弹片击中的伤口正缓缓地流着鲜血。在他的前方,几具殖民地兵团土著士兵的尸体则叠在他的身旁,他依然端着步枪,不断的朝着进攻的游击队扣动扳机。
左肩和腋下都被子弹贯穿的卢贝尔少尉撑着伤痕累累的身体,跌跌撞撞地爬到掩体旁边,一屁股坐下后就爬不起来了。他的伤口不停地流着血,他只能用还能动的右手拿着手枪,颤抖而无助地朝着进攻的游击队扣动扳机。
这时,一名手持轻机枪的游击队员,跳上一座离他们不到10米的一截断木,杀气腾腾地瞪着战壕里伤亡惨重的殖民民兵团的残兵,此时这些残兵们只有无助地躺在那里,眼睁睁看着敌人的子弹射中战壕内而卷起一道道烟尘,扬起一片片血花。
“(*……&;*……”
巴蒂斯特只听到四周响起一阵阵越南人的叫喊声和刺耳的军号、哨子声,密集的机枪声与手榴弹的爆炸声不断的传到他的耳中,作为殖民地兵团的上尉,此时的巴蒂斯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所遭遇的一切,他没有想到,自己的步兵连会陷入现在的这种困境之中。
就在这时,一枚手榴弹在狭窄的掩体边炸出一团灰土,在硝烟笼罩着掩体的时候,巴蒂斯特看到一个人冲了进来。
“长官,越南人突破了我们的防线!”
在冲出掩体的时候,巴蒂斯特只看到周围尽是一片穿着绿色军装的游击队员,他们正端着枪尖叫着突破自己的防线,就在他拿起手枪击倒一个冲来的越南人扣动扳机时,在他的身后,一个挺着刺刀的游击队员已经一声不吭的冲到他的身边,刺刀瞬间便没入了他的腰肋,几分钟后,战斗结束了,在法国人的防线上,十几名受伤的法**官以及土著士兵,无不是躺在地上惊恐的看着这些游击队员。
躺在地上肺部受伤的巴蒂斯特看到一个明显是军官的人走到他的身边,阳光照在这个人的身后,以至于他根本就看不清对方的模样。
“队长同志,需要留战俘吗?”
一个端着步枪的越南人走到这个越南军官的身边,在越南生活十几年的巴蒂斯特自然能听懂一些的越南语,就在这时,他只听到一句话。
“全部杀死,只要杀死他们派来的所有人,他们才不敢再侵略我们!”
在道出这句话的时候,武云亭默默的朝着前方走去,在他身后的那名游击队员则立即将刺刀刺入巴蒂斯特的胸膛,在巴蒂斯特的挣扎与尖叫中,几柄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