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就算认识了,我是董言言,以后您到了这里,就是到家了。”
旁边就有人起哄,“不算不算!这三杯算罚的!连正主都不认识,还不该罚?!”
那人一听哈哈笑了,“真是百闻不如一见,行行行!我认罚!言言,一会儿咱们俩单独喝。”
董言言就算是仗着年纪小开玩笑,也是掌握着分寸的,这群人,陪他们吃好喝好了,来年还能财源滚滚,真把谁得罪了,她就只能滚了。
一顿饭连让带劝的,他们终于吃饱喝足了,宋明诚安排张远带着他们上四楼继续休息休闲去了,至于什么内容,那是经理安排,跟他这个老板没关系。
把人送走了,他如释重负地坐在沙发上,狠狠地搓了搓脸,清醒了些,转头问董言言,“你没事吧?”
董言言用手拄着头,踉踉跄跄地往洗手间跑,打开水龙头,扶着洗手台吐得翻江倒海。
灌了一肚子酒,没事儿才怪!她最恨酒吐的感觉,每次都难过得跟死了一次似的,吐到眼花腿软,站都站不稳。
呕到最后,就差没把胆汁给呕出来了,要不是喝酒之前吃了胃药,她那可怜的胃都挺不过去。
吐够了,她对着水龙头,狠狠地洗脸。
“我讨厌这样的酒局!我讨厌这种场合!我现在好歹也算事业有成了,我居然还要低声下气地给人家陪笑脸啊?我凭什么要这么委屈自己?这什么时候是头啊?”她狠狠地把手上的水扬到前面的镜子上,镜子里的女人,双颊绯红,眼神恶毒,活像童话故事里白雪公主的后妈。
宋明诚站在她身后,笑得很无奈,“你还委屈?一喝多了就满嘴跑火车的,连叔叔大爷都叫上了,叫得人家敢怒不敢言的,够给你面子了啊。”
“谁让他们灌我来着?每次他们看见我,都往死里灌,我tm早晚得死在酒桌上。”董言言拿起毛巾擦脸,刚才一顿狠洗,脸上的妆都花了,她索性都给擦掉,对着镜子,愣愣地说了一句,“风骨呢?节操呢?没下限了都。”
宋明诚拿起毛巾架上的毛巾,帮她擦着被睫毛膏晕染得黑乎乎的眼圈儿,董言言不耐烦地推开他,“给我准备包房,我要洗澡睡觉。”她靠在水池边儿上,满目凄凉地捶着脑袋呓语,“看看这里的广厦千万间,没有一间是我的,吃山珍海味,住总统套房有什么用?一觉醒来,连自己的家都没有,就那么一个窝,还tm要拆了!拆了房子我住哪儿啊?”
宋明诚这才明白她的悲从何来,最近风传学校附近的棚户区要拆迁了,少则半年,多则一年,搬家是早晚的事,什么也挡不住城市建设的步伐。
“要不,我们把那一片地拿下,到时候那里都是我们的了。”他趁机说道。
董言言摇摇头,扶着墙走出包厢,宋明诚拿起对讲机,把薇薇叫过来,让她扶着董言言回客房。
董言言醉得厉害,也没洗澡换衣服,直接倒在柔软的席梦思床上,眯缝着眼,看着头顶的水晶吊顶模糊成七彩的光影。
所谓的醉生梦死,便是如此了吧。
第二天一早,宋明诚到包房里找董言言,却看到大床空着,只有她的衣物扔了一床,房间的服务员在忙来忙去的打扫卫生,见他进来了,叫了声宋总,就低着头退到门外,宋明诚在房间里扫视了一圈儿:除了床铺凌乱,其他的地方都异常的干净整洁。
宋明诚知道董言言有些许的洁癖,她的随身衣服是不许别人动的。
他坐在床头的沙发上,拿起手机给她打电话,“言言,你去哪儿了?”
“你不用管了,半个小时以后,餐厅见。”董言言懒洋洋地说道。
此刻,她正在浴室里的豪华大浴缸里泡着牛奶浴,品着红酒,香滑的泡沫层层叠叠地包裹着她****的肌肤,雪白幼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