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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2 / 5)

双亲不幸染上疫疾双双病亡,临终前将我托付与义父张天瑞夫妇,并交予合同文书,希望将来文安可以回故乡继承家产。”

“本府怎知这一切不是你所诓骗?”

“大人,草民为当年合同文书之见证人,他确实为草民女婿,文书上有草民的画押,草民怜他含冤受屈,故与他一起来申诉,怎敢欺骗青天大老爷。”包容容听得头很痛,都是宿醉害的。

李岩瞧在眼里,上前在她耳畔低语。

包容容心神一振,开口道:“瞧张文安不过二十余,十五年前不过是个三、五岁的孩儿,如今你怎识得他为你女婿?”古代人真是的,动不动就指腹为婚,万一生出个缺腿或是大麻子脸的,该怎么办呢?

“当年的合同我是记得的,文安见了草民之后,背出合同文书,一字不差,草民这才与他相认。”李善刚回道。

“那本府怎知不是你教唆张文安告官的?”哗!她觉得自己愈来愈像个官了!多亏有个好师爷暗中帮她。

“回大人的话。”开口的是张文安,“草民之义父张天瑞膝下无子,广有田宅,够草民一生花用了,草民又何须与人合谋,诓骗旁人家产?”说的也是。

“不如传唤杨氏上堂对质。”李岩在一旁低言道。

包容容点点头。

“来人!带杨氏上堂问话。”

不多时,衙役带着一妇人来到堂上。

“杨氏,你可认得你身旁的年轻人?”

“不识得。”杨氏连瞧也不瞧张文安一眼便立即回答。

包容容挑起眉。

“真的?你不再多确定一下?”

“大人,民妇之夫生前从未提过有此侄儿。”

“你胡说,当年咱们三家是至亲好友,你居然不认亲侄,当心有报应!”杨氏冷笑一声。

“李善刚,此人到我家里想招摇撞骗,倘使他真为我亲侄儿,那么便交出当年的合同文来啊!”

“你这毒妇,合同早教你藏起来了,如何拿出东西?”

“你也真是好笑,我什么时候见过合同文了?随便找个人就想来分我家产,未免好笑。”杨氏冷嘲热讽的,脸上丝毫未显惊慌。

“你!”

“够了,都给本府住口!”包容容听得头又痛了,忍不住拍案斥喝。

“大人还好吗?要不要先退堂,改日再审此案?”李岩眸中有着关切。

这是他头一次出口关怀她。

包容容心中暖暖的,头疼象是在一瞬间好了起来。

“再等等!”语罢,她目光落向张文安,缓缓地开口道:“本府今日给你作主,你伯母如此无情无义,不如让你结实给她几棒,好消你心口怨气,如何?”杨氏闻言,脸色骤变。

张文安忙回道:“万万使不得,她确实为我伯父之妻,岂有侄儿打伯母之理?草民此行只为将先父骨骸埋于故里,并非来争财竞产,这等逆伦之事,草民做不出来。”包容容听在耳里,心下已有九成明白。

她又问了杨氏几句话后,假意道:“张文安果然是行骗的,法理不容,押入大牢听判。”

“谢大人!”杨氏闻言立即叩拜,嘴角含笑。

李岩与包容容眸光交会,却不明白为何要将张文安押入大牢。

包容容对他神秘一笑,迳自退堂离去。

这一回她要他刮目相看,绝对要凭自己的头脑来处理这件案子。

十日之后,包容容重新升堂审案。

在这十日之中,包容容吩咐衙役向外张扬,就说张文安生了重病,性命垂危将死。

紧接着又差人前往潞州将其义父张天瑞带到刺史府。

张天瑞到府之后,包容容向他问了当年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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