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笑了。”风御医脸越发红了。却也不计较赵闲的胡言乱语,让她在床上趴下,然后掏出银针,仔细的给他调理起身体。
白天睡了一天,她的精神倒是不错,借着油灯慢条斯理的按捏着赵闲的脊背,还轻声聊着天:“大人,今日安夫人来寻过妾身,腹中胎儿情况都正常,只是身子有些疲乏。恐怕是心事太多心情不畅所致。您有空多陪陪她便好了。”
赵闲轻轻笑了笑,我都想天天和她卿卿我我,可她脸皮薄不愿意嘛。
赵闲想了想,回头问道:“安夫人和大小姐去哪里了?有没有在船上?”
风御医摇头一叹。思及赵闲那乱七八糟的关系脸上还红了下。轻声道:“安夫人说不愿和你同处。便乘船先行了一步。安大小姐的船则跟在后面,柳姑娘也在她的船上,好像是在研究你的那个大木箱。”
柳烟儿这妞果然是个好奇宝宝。不用我说竟然自己就去研究了。
赵闲轻轻点头道:“好吧,让那妮子去研究,我的大杀器可全靠她了。”
风御医对军队的事情并不敢兴趣,只是点头微笑没有多言。为赵闲扎了会针,她又想起了一件事情,面色凝重的道:“大人,柳姑娘尚在胎儿时期,她的娘亲似乎生大病动了胎气,导致她禀受不足身体极为虚弱,精心用药物调理恐怕也活不过二十岁……!”
“啊!”赵闲大惊失色,回头却被针扎的痛了下,又连忙趴下来,急道:“不是吧?她那么漂亮一女孩子,活不过二十岁太可惜,你有没有办法治好她?”
风御医幽幽轻叹,俏脸浮起几丝无奈:“妾身能力有限,这种先天的顽疾我只能用药物稳住,却不可能治愈。”
“不是吧?”赵闲神色微暗,他和柳烟儿接触虽然不多,可也对这思想前卫行事大胆的另类女孩挺有好感,听闻她身患顽疾恐怕活不过二十,心中不禁焦急起来。
风御医摇了摇头:“又不是没办法治好,听说北齐长安的慈恩寺内,有一位天竺而来的高人在哪里传道,曾经救治好过这种病人,他兴许有办法救柳姑娘。只可惜那人身在北齐,距离此地千里之遥,他过来还是柳姑娘前去,都是不可能的。”
长安?赵闲挠了挠头,沉默半晌后,叹道:“哎!风姑娘,你先尽全力调理她的身体争取时间,我会想办法将那高人请来的。”
风御医轻轻颔首:“大人救妾身一家老小,这条命都是大人给的,为大人排忧解难乃是我的本分,自会用心的。”
赵闲心中事情很多,也没心情在说些客气话了,点头‘嗯’了一声,便不在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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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子连珠!大小姐,你又输了,脱衣服还是学小狗叫,自己选一个吧。”
五日后,伴随着放荡的笑声,赵闲坐在书房的窗边,兴致勃勃的和安大小姐下着棋。
折扇轻摇,执子黑白,徐徐江风吹拂起他飘逸的发丝,那得意洋洋的笑容,怎么看怎么欠打。
洪城距武昌约三百里水路,好在天气一直放晴又是顺风,四五天的时间便快到了。不过路途极为无聊,出来在甲板上吃烧烤看侍女跳舞便没了其他的娱乐活动,而安大小姐也嫌路上烦闷,便直接上了官船陪赵闲解闷。
此时往日沉着冷静的安大小姐,脸色涨红一片,连头上的步摇都轻轻颤动着。
棋盘上寥寥无几的几颗棋子,这才第七手就被赵闲灭了,她心中又是窘迫又是生气,把棋子扔进竹编的棋篓里,嗔道:“你这混人,就知道用这些古怪的东西欺负人,有本事我们来下真的围棋,让你三子都可以。”
听这话的意思,明显是想输了不认账,赵闲啧啧有嘿嘿笑道:“大小姐,你亲口说不管下什么棋,只要能赢你,我说什么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