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翻白眼,邹易苦笑道:“师父,有你这么说话的吗,感情我这二十多年都不是人了?”
“好了,别给我瞎扯淡”
老道笑骂道:“说吧,这次又是遇到什么麻烦事了?”
一瘪嘴,邹易不乐意的说道:“在师父眼里,我就这么不堪,非得遇到事才会想到您老人家?”
“难道不是吗?”老道很不给面子的反问了一句。
“这。。。。。。”
挠了挠头,邹易干笑道:“好像是这么回事,嘿嘿”
递了个知道就好的眼神,老道返身走进了竹屋,邹易也是腆着脸笑呵呵的跟了进去。
“这不是放寒假了嘛,我也就师父您一个亲人,不回来陪您过年,能去哪啊”
“臭小子,别尽说好听的,以为我不知道,柳家那帮小子不是把你的名字写进族谱了吗?”老道盯着他**的笑了起来。
“嘿,那还不是看在师父您老的面子,再说了,我和他们也没什么感情,这小二十年可是一直和师父呆在一起的,要说感情还有谁能比得上您啊。”邹易快步上前,挽住了老道的手臂,撒娇似地说道。
“也不害臊,二十几岁的人了,还跟小孩子一样”
老道嘴上不饶人,脸上却抑制不住的露出了一丝笑意。
这一顿晚饭是邹易下得厨,满满一桌子菜都吃了个精光,最后差点就舔盘子了,老道那满足的神态,看得邹易是泪眼婆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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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邹易清理完残局,老道把他叫到身边,开口问道:“来,给我说说,去京城这半年里都做了些什么。”
整理了下思绪,邹易方才开口笑道:“师父,你还记得公子华这个人吗?”
“公子华?”
老道皱眉想了想,说道:“有些印象,似乎是春秋战国时期的人物吧,好好的提起这人干嘛?”
“我在京城遇到了公子华的后辈子孙”
邹易笑着将遇到花馨予的整个过程说了一遍,当然某些尴尬的场面自然就略过不提了,听到最后,老道叹了口气感慨道:“其实断了传承的岂止花氏家族一个,就是我们中医一脉也有许多传承都流失了,就贾家的针脉之术来说,当年若不是老头子不顾族规限制,私自传授与我,经过这风风雨雨的百十年,怕是也早就遗失了,这是历史发展的必然,不是人力可以阻止的。”
“明知道人力不可阻,那你还让我去上什么大学?”邹易小声嘀咕了一句。
这话老道自然是听到了,不过这一次却没有斥责他,反倒一脸落寞的说道:“我虽然看破了一切,可心里依旧有着一份执着,也不希望中医之术就这么流失。”
“廉颇老矣,尚能饭否,我这把老骨头活不了几年了,就算有心也是无力再为中医一脉出力,师父也知道瞒不过你,让你出世,的确带着一份别的心思,没告诉你,那是想尊重你自己的选择。若是觉得有可为,大可放手施为;若是觉得人力难以回天,那只当是出世历练修行了。”
“师父也是不想给你太多的负担,这本就不是一个人应该肩负的责任,任务太艰巨了,有这份心也就足够。”
“师父,有些事情还是顺其自然的好,您就别想太多了,易儿知道怎么做”
看到老道的情绪波动有些大,邹易紧忙安慰道:“其实这中医一脉也没有到人力无法回天的地步,我回山之前在华清大学听了一堂课,讲课的也是咱们中医一脉的传人,只不过他所专精的是药疗,这人也是有些本事的,在前人李时珍本草纲目的基础上又增添了好几百种中草药,有这种人在,中医一脉想来还是有发扬光大的可能的。”
“药疗?”
被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