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县衙?”
捕快伸手将银子放进腰间,“他啊,麻烦大了,把咱们镇上的恶霸给打死了,虽说做了件好事,但。。。。。。唉!看在你是他嫂子的份上,我带你去隔壁听审吧。”
换了个位置果然不一样,大堂上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原来那两位妇人是恶霸的娘和媳妇,背影看去还真没分辨出来,那妇人说是恶霸的娘,估计也就是个后娘,太过年轻。比恶霸的媳妇还要俏丽几分。
恶霸后娘演的一手好戏,哭的梨花带雨,直指清秀男子杀害了自家儿子,倒是恶霸的媳妇比较冷静,虽说也在流泪但面上表情却是一派轻松,像是终于解脱了一般,人只有在没有包袱的时候才会露出那样的表情。
县太爷惊堂木一响。“左堂。你杀害朱斌证据确凿还不认罪?”
清秀男子左堂跪的笔直,双目神色坚定,“朱斌并非在下所杀。还望大人明察。”
“啪~昨日那么多百姓亲眼看见你一掌打死了朱斌,你还敢狡辩,实乃刁民,来啊。动大刑,看你能撑几时。”
“住手。我师兄不会杀人的。”一道俏丽的女音犹如惊鸿,欲打人的衙役将左堂摁在地上,刚要下棍不知从而哪儿飞来一道鞭子将其抽飞,只听见两声惨叫。公堂顿时大乱。
县令大人起身,惊堂木拍的啪啪响,“是谁?是谁扰乱公堂。是谁?”
“是我。”堂上走上前一粉衣女子,俏生生的模样格外亮眼。
看县令的模样好像有些头疼。扶正自己的乌纱帽重新坐好,“我说武大小姐,你想干嘛啊?知道私闯公堂的罪吗?赶紧回去,不然我告诉你爹啊。”语气说不出的无奈,想来这县令与这女子的父亲相交甚好,世伯面对世侄女都是这样。
“你告诉我爹也没用,我师兄没有杀人,你这是屈打成招。”
县令不高兴了,惊堂木啪的拍下,“多少人看见他亲手将人打死,本官还冤枉他不成,你问问外面的百姓,看是不是本官冤枉他的。”
县衙外听审的百姓七嘴八舌,大多都是说亲眼看见左堂打死人,粉衣女子嘟着嘴俏生生的模样尤为怜人。
“魅儿,不得无礼,这里是公堂。”一道浑厚的男音闯了进来,县衙门口众人纷纷让开一条道来,男人大概四五十岁,但却极其精神,一看便是因明果断之人,他一到公堂粉衣女子嘟嘟嘴委屈站到他身后小声开口,“爹爹。。。你救救师兄吧。”
在女子父亲身旁还站了一年轻男子,眉眼细长嘴角微尖有些贼眉的感觉,看人时眼神不够老实,“师妹,我也不相信大师兄会杀人,可是昨日百姓都看见了,这是事实,你别。。。。。。”
“你闭嘴。”粉衣女子怒瞪他一眼,低头伸手拉了拉自家父亲的衣袖,“爹爹,你救救师兄吧。”
“胡闹。”中年男子甩开女儿的手,上前几步,“县令大人英明神武,是在下教女不严给大人添麻烦了。”
县令摆摆手,“哪里的事,武镖头和令千金先去后面坐坐?”你们家的事还是到后面去处理吧,这里是公堂,本官还要断案。
镖头,镖师,想到昨日有人提起的威远镖局,有这么一个师父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不了,我等就在这里,大人结案吧。”武镖头拉着自己的女儿站到一旁,完全事不关己的样子。
左堂看着自己师父刚正不阿的脸,笑笑,“师父认定人是徒儿杀的?”
武镖头没有答话,正眼都没甩他一个,双目平视看着前方。
县令见武镖头高高挂起事不关己的态度,不由放心,继续要打左堂,却不料又一道声音“且慢”冒出,县令不由火大,“又是谁来扰乱公堂,拖出去打二十板子。”
“我能证明左镖师不是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