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好得很,腿长腰细,肩滑脖润……
云十一暗道不好!
这些山贼明显是为钱财而来,只要把钱袋给出,立刻就财散人安乐。
他们尽管设下陷阱,但主要是为了拦住马和她。刚才面露凶光,但毫无杀意。
如今见那虎皮男一副猥亵好色,想对她生吞活剥的龌龊模样,暗道情况不妙!难道他看出她的女身份?!
脑海里突然闪过山贼头强抢民女做压寨夫人的狗血情节,尼玛!这老套戏码也恶心了……
胡渣男见虎皮男神魂颠倒地瞧着云十一流口水,嘿嘿地开口:“四当家,你若是看上这臭小,就让他在你身旁伺候着。能让四当家瞧上也是他小的福气啊!”
整个山寨的人都知道四当家如狼似虎,男女不限,他的“四辉堂”里养的小白倌可多着呢!
虎皮男嘿嘿地笑眯了眼,拍一下胡渣男的肩膀,“还是狗耗懂我的心啊!”
想不到这下流男人竟好这一口!
呸!
云十一气愤地低咒着,眼睛不停地扫视周遭,赶紧想办法,千万不能让这狗血情节变成强抢民男的乌龙现实。
低头看着胸前几把晃眼的大刀,也看到了仍挂着的雪白丝帕。
她灵光一闪,右手慢慢地搭住左手腕,往记忆中的穴位上用力一按——
胸口气闷,她憋了一下,片刻后便忍不住大声咳嗽起来。
“咳咳!!”
“咳咳!!”
几个眨眼功夫,脸色苍白喘着大气,开口道:“几位……大哥……咳咳!!麻烦站远些!咳咳!!!”
“小弟我……要赶紧系上丝帕……!咳咳!!”几把大刀退了退,眼神狐疑地盯着她。
“咳咳!!天生的肺痨……!!咳咳!!”
身边的山贼们,一小步,又一小步地,忍不住后退散开。
“咳咳!!……会传染的……!!”
虎皮男眉头紧皱,大声地喝道:“臭小!不要耍花招!”
但见他咳得脸色惨白,心中难免有些微怕,正要往前的脚步也顿住了。
狗耗也是怕得退开几步,不过贼眼一转,凶狠地问:“你昨晚吃芝麻糊不是没带那面纱吗?!想骗大爷你还嫩着呢!”
云十一胸口一鼓一鼓,气息不顺地冷哼:“带着面纱怎么吃东西啊!我又……咳咳……不是麻脸……干嘛带着……还不是怕传染别人……!”
虎皮男在一旁狐疑地盯着,粗声沙哑问道:“你这肺痨几年了?怎么染上的?谁治过?哪有得肺痨的人还骑马出门游玩的?!”
云十一暗咒:算你有点脑!那么会质疑干嘛不去做福尔摩斯!
脸上却仍装出一副孱弱不堪的样,缓缓道:“好些年了……咳咳!!被邻居家的二狗给传染的……就跟他说了几句……前些天咳得吐血,大夫说也不过两……个月了。
想我年纪轻轻……好不甘心……咳咳!!……于是变卖所有家产,带着钱财出门……想给自己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买块好地做坟……。”
“咳咳!!……现在钱也没了……不过,人都快没了……钱还有何用……咳咳!!就当时小弟……孝敬各位大哥……”。
一众山贼脸色变了又变,最后的眼神都聚焦在虎皮男身上,眼神有些带着责备,有些带着不屑……
不是说这小是纨绔弟为富不仁吗?!
连一只脚都踩进棺材的肺痨鬼买坟地的钱也抢?!要是让其他当家的知道,非凑死不可……
虎皮男脸上有些挂不住,瞥了身边手下一眼,似乎想起了什么,又狐疑问道:“你这小不会是骗人吧?!前面的那些黄徕花沾着我二哥的特制花粉,人只要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