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边就有了一个萧氏膈应我……”
唐囡囡见她越说越不像,赶忙捂了她的嘴厉声道:“你生不出儿子难道是别人的过错?什么时候这么怨天尤人起来?你进宫前我就告诉过你,这个皇后不好当,可你信心满满的,我也就信了你,可如今你看看你成了什么样子?深宫怨妇!你越是这样,皇上就越不喜欢,这辈子都别想生出儿子来。”
盼姐儿伤心的呜呜哭起来:“那我该怎么办?”
唐囡囡直叹气,暗暗地又有些怨,有些悔,觉得都是皇后这个身份让她失去了以前那个明朗大方的女儿,反倒给她一个心胸狭隘拈酸吃醋的女儿。
母女俩这边说着话,那边效贤知道了,冷冷一笑,可顾忌着唐囡囡是徐妙筠闺中密友的身份,又是他的岳母,到底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反而亲自到了凤仪宫说两句话。
如今的效贤早已不是当年那个乖巧伶俐的孩童了,他是皇帝,说一不二,整个天下都是他的,都说天子一怒,威震四方,也许是伯让的脾气太好的缘故,让她们渐渐对皇帝失去了原先的小心翼翼,变得肆无忌惮起来,可人和人是不一样的,效贤和伯让也不一样,如今落到这个地步,也算是咎由自取吧。
唐囡囡小时候还敢摆长辈的架子和效贤开玩笑,如今若是盼姐儿没嫁给效贤,她还是敢开这么玩笑的,可如今效贤成了她的女婿,她倒生出了几分畏惧,再加上盼姐儿一无所出,她又觉得心虚。
效贤倒还客气,请唐囡囡去奉颐园和徐妙筠说话,唐囡囡想了想也答应了,盼姐儿自然也跟着去了。
奉颐园中,去徐家小住的承德刚刚回来,她今年刚满十一岁,梳着双丫髻,穿的衣衫也是寻常,倒没有公主的尊贵气派,尤其是在徐妙筠和伯让面前,她便是长不大的懵懂孩子,伏在伯让膝上唧唧喳喳的说在徐家做了什么事。
伯让笑吟吟听着,不住的点头,还要夸赞承德聪明,承德高兴地不得了,把从茂哥儿那赢来的一颗硕大圆润的珍珠给伯让看:“舅母叫人穿了络子给我戴,说好看,舅舅说俗气,给了我一块古玉,让我戴着,我怕舅母生气,只好去舅母那儿的时候戴珍珠项圈,去舅舅那儿的时候戴玉璎珞。”
徐妙筠在旁边听了笑的前仰后合,拿了那珍珠看,果然是珍品,笑道:“前阵子盛哥儿送我的那一匣子珍珠,也都没这个大,没这个好。”
伯让笑道:“难为盛哥儿小小年纪,能撑起这么大的生意,你嫂子只怕做梦都要笑醒了。”
徐景焕去江南外放,在福建呆过三年,盛哥儿读书不行,人却很伶俐,人缘也好,先是和人合伙做采珠的生意,后来索性弄了一个采珠场,每天都有成千上万两的生意,如今宫里每年进贡的珍珠都是经了盛哥儿的手。
偏偏盛哥儿还来跟徐妙筠显摆,说送进宫里的说是贡品,其实都不是最好的,还拿出来给徐妙筠献宝,把效贤给气的,愣是抠了两斛盛哥儿珍藏的珍珠,盛哥儿心疼的要命,追着效贤又讨了不少好处才罢。
如今他常年住在福建,偶而回来住两三个月,谁见了不叫一声三爷。
不过晏静宜也说过,等茂哥儿成亲,该说盛哥儿的亲事了,怎么也要让他回来住的,不能常年不着家,没个体统,虽说福建采珠场的生意大,可在晏静宜眼里,什么都没儿子重要,她是这么跟盛哥儿说的,盛哥儿也答应了。
徐妙筠笑道:“虽然这么说,可哥哥一直很不满意,觉得盛哥儿没个功名,说亲事也不方便,可盛哥儿是私下和我说过的,不喜欢读书,要我说,不愁吃喝的就罢了,何苦非要有个功名。”
话音刚落,外头便进来人传话说效贤,盼姐儿和唐囡囡过来了,徐妙筠又惊又喜,赶忙叫请进来,又是彼此见礼,伯让带着承德避了出去。
徐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