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烈跟钱含韵也同时施展轻功而来,看到罗兰屏咬白了下唇,柔弱的摇摇头后,两人对视一眼,交换了一下目光。
钱含韵贼兮兮的笑了笑,“肯定是扭伤脚了,那就麻烦七阿哥抱她回房好了。”
“含韵,男女授受不亲。”罗尔烈知道妻子在打什么算盘,当然得阻止了。
“嫂……嫂子,还是麻烦你扶我回房,好吗?”罗兰屏可怜兮兮的低声央求。她的梦碎了,只想躲回房中疗伤。
“这……”她柳眉一拧,突然脚也一拐的跌坐地上,“哎哟,痛啊,我就说嘛,这种高底旗鞋肯定会摔我一次的!”
郎都跟罗尔烈交换了一下目光,对她的举动感到无奈,虽然她戏演得烂,但意思可是很清楚了,她是不会扶罗兰屏回房的。
而此时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的彩眉可不知道她的小小姐在做戏,连忙蹲向前去就要扶起她。
钱含韵毫不客气的赏给她一记白眼,“我家相公抱我就成了。”
娘子点名了,罗尔烈只得向前,将她打横抱起。
钱含韵开心的窝在他的怀中,再瞥了眼杵着不动的郎都,“七阿哥,我们夫妻俩都示范了,你不会不知道要怎么做吧?”
郎都尴尬一笑,“我自幼受庭训、仪礼长大,实在不能……”
“彩眉,可否请你帮我一下?”罗兰屏若不是因为扭伤的脚踝痛楚不已,她早起身离开了,她知道嫂子是有心要帮她的忙,可是她不想再承受更多的羞辱了。
彩眉傻愣愣的点点头,就要向前扶她。
“咳咳!”钱含韵刻意地干咳两声,要她的丫环识相点。
彩眉急忙煞住脚,不解的看着她。
“我说相公,我的脚疼得紧呢,我们先回房好不好?还有彩眉,我肚子有点儿饿了,你先到厨房去煮点东西给我吃。”钱含韵将不解风情的两人给遣开,分别派了任务。
罗尔烈跟郎都再交换了一下目光,表明太座最大后,便抱着娘子离开了,彩眉则是一脸的雾煞煞,但还是乖乖的跟着离开。
罗兰屏腼腆的直瞪着就这么离去的三人,这下可怎么办呢?她是真的痛得站不起身。
“我来帮你。”
郎都温文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她愣了一下,看着他小心翼翼的扶起自己。
他凝睇着目光羞惭的她,仔细端详,她戴着绢制花朵、珠翠假髻,身着淡粉色缀金线的丝绸长袍……
不可讳言的,她的确是个气质出众的官家女子,虽然面戴紫纱,但她那双璀璨的明眸却也因此更引人注目。
“我……我自己走好了。”她嗫嚅的低语,眼睛还是不敢看他。
“没有我帮你,恐怕你走不了一步。”
“我不想麻烦你。”
“一点也不麻烦,待会儿我唤个丫环扶你回房去。”
“嗯,那只好麻烦七阿哥了。”
郎都小心的扶着她一步步朝长廊走去,奇怪的是,以往他到景罗王府时,举目都可看到两三名丫环、男侍,但今天走了好一会儿,却不见半名仆侍的踪影。
他摇摇头,啼笑皆非的轻叹一声,可想而知,钱含韵肯定指示那些仆役们闪得远远的。
两人步入长廊,前往中院,就像有人清场过,这儿也不见半个人影。
郎都走着走着不由得缓了步伐,女子闺房,他岂能轻易入内,何况时值选妃的敏感时刻,他更该谨言慎行。
罗兰屏可以感觉到他的迟疑,她停下脚步,僵直的抬起头来,局促不安的道:“我想在这个长椅上坐一会儿,七阿哥可以先行离去。”
“不碍事的,王府这么大,待会儿该是可以见到了两名丫环。”他两泓深潭似的眸子若有所思的看着她,见她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