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兢兢的站在旁边。佑怡坐在座位上,大口吸气呼气,xiong口起伏。
佑怡看见宫女身体摇晃。“谁叫你动的,本公主的话你都不听?也不看看你是个什么东西,狗奴才。”佑怡怒骂。越说越生气,佑怡一脚把宫女踹倒。
“给本公主起来。本公主让你躺着了吗?”
宫女倒在地上起不来,感觉眼前一片黑,晕倒了。
佑怡见宫女还没有起身,就想要站起来把她踢醒。
“好了。”艳嫔见人已经昏死了。“出气就完了,别打死了。”
“母亲~”
“还不把人拉出去。”艳嫔对着宫女说。
一部分宫女把昏迷的人抬走,一部分拿布把地上的的血迹擦干净。
佑怡跺了跺脚。
“我知道你是气不过,气不过你作为大公主,皇后先介绍睿婕那丫头。”艳嫔想到今天皇后那满脸的笑容,是那么讽刺,“哼,我以为皇后真的是那么好心,没想到在宴会当天给我使绊子。”
佑怡坐下,艳嫔给佑怡倒了一杯水。
“气什么,皇后也就图点口舌之快,母亲疼你,你父皇疼你不就好了。”艳嫔安慰道。
佑怡把水喝掉,平息了一会。
“你现在要把心思放在你自己身上,母亲过几日就去和你父皇说,母亲觉得那世子人品是不错,家世也好。”
佑怡听到艳嫔说,之前的气愤被喜悦所代替。
“谢谢,母亲。”
艳嫔看着佑怡露出小女人的姿态,感叹自己的孩子长大了。艳嫔握了握佑怡的手。
“好了今日也忙了一天了,早些去休息吧。”
佑怡点了点,两人各自回了房间。
转天
韵寒躺在chuang上,眉头紧皱,脸色苍白。段达跪在chuang边为韵寒诊脉。
段达收起手。“公主这两日,还是不要下chuang了,公主的身子比前几日还要差一些,可能是昨日见风。”
夏嬷嬷把韵寒的手放进被子里。
“我在为公主开一些温和的药。”
段达开了药,把药房给了夏嬷嬷,夏嬷嬷拿着药离开,段达紧随其后,在经过韵寒梳妆台的时候,从怀里拿出一个纸包,放在梳妆台上,然后跟着夏嬷嬷离开。
韵寒见人走了之后,拖着疲惫的身体下chuang,感叹人少就是好办事。韵寒把纸包放到之前的盒子里,放好后,回到chuang上。
韵寒在以后的的两天里称病谢绝见客。、
秦帝寝殿
“皇上,艳嫔来了。”来福走进秦帝寝殿。
“让她进来吧。”秦帝放下手中的笔。走过来。
“臣妾参见皇上。”艳嫔向秦帝行礼。秦帝笑笑,把艳嫔拉起来,带着她坐下。秦帝喜欢手握大权,对于城府深的人秦帝是不喜的,艳嫔这人虽然耍些心计,但是这心计对于秦帝来说太小儿科,所以后宫里秦帝最喜欢的就是这个长得娇媚又容易把握的艳嫔。
“皇上,您尝尝臣妾的手艺。”宫女打开食盒,艳嫔接过来。“这是臣妾做的莲叶羹。”
“昨日可有觉得不错的人选?”秦帝看着为自己倒汤的艳嫔。
艳嫔把莲叶羹放到秦帝面前。秦帝端起,搅拌一下,尝了一口。“不错。”
“皇上喜欢就行了。”艳嫔笑道,“昨日我看了一下,觉得有几家的公子都不错,但是臣妾想为佑怡找一个配得上咱们家佑怡的佳婿。”
秦帝笑笑。“既然要找就得找个好家室的人来当驸马。”
“臣妾也是这么觉得,我觉得定夏侯家的世子,人品不错,又是世子。”艳嫔一边说一边看着秦帝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