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可是皇室的人,皇上也是除掉兄长后才登基的,所以说,皇上连亲生的兄长都能除,又怎么会把他这个闲老头子放在眼里?
莫说皇上,就是现场那些跟他交情极好的亲友,又有哪个真的把他当一回事?
说到底,他不过是被当枪使了一回而已!
都这把年纪了,怎么还看不明白这种事呢?
可笑!可笑啊!
一时间,他心灰意冷,想插手后宫和朝堂之事的“雄心壮志”顿时灰飞烟灭。
“皇上,臣知罪!”他跪下来,双手伏地,磕得额头都碰到了地面,语气极为恭敬,“臣想明白了,老祖宗的规矩确实重要,但再重要,也比不上夫妻情义、家人情义和救命之恩重要!臣现在认为,皇上确实不应该抛弃对皇上有救命之恩的皇后,知恩图报、不离不弃才是世间最大的规矩,而臣刚才所言,只是一时冲动,绝非有心,还请皇上宽宏大量,看在臣知错能改的份上,就饶了臣这一回,臣以后绝对不会再犯了!”
1187 臣子的狠招
这个变化……也太突然,太快,太大了吧?
众臣愣愣的看着他,他怎么这么快就想明白了?
咳,可惜了这么好的一个机会,他怎么就没有半点“牺牲小我,完成大局”的意识呢?
难怪活了这么好几十年还是个徒有其名的闲散王爷,没能成啥大事业!
原本寒着一张脸的秋骨寒立刻放下手中的墨,操起圣旨,揉成一团,丢到一边,脸色和口气又恢复了一贯的沉静:“古人云,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且朕向来宽宏大量,也是最讲究情义的,既然你知错了,朕便原谅你这一次。以后,你就在家里安享天年,莫要再上朝,也莫要再管朝事了。”
闲王舒了一口气:“臣谢主隆恩。”
秋骨寒抬了抬手:“平身吧。”
闲王又谢过以后,站起来,退到原席,再也不想看其他人一眼。
他发誓,他以后再也不和这些狡猾的奸臣和奸友们玩了,还是在家陪妻陪孙儿比较好。
“各位爱卿还有何事要奏?”秋骨寒看向其他人,淡淡道。
众臣面面相觑,他们当然还有要事要奏,但这件要事就是刚才这件要事,能奏吗?
在他们犹豫着,好一会儿不吭声的时候,秋骨寒站起来:“那么,退朝。”
他转身刚要走,礼部尚书就站了出来,道:“皇上,眼下,民间都在议论和嘲笑皇后不贞之事,认为皇后娘娘不配为一国之母,臣想问,这事该如何收拾?”
他是“礼”部尚书,自然要稍微过问一下这种引发民间恶评的“礼事”。
众臣一看他开口了,也不指望皇亲国戚们还敢开口了,也纷纷跳出来附和,只是这一回,他们不再直接攻击皇后,而是以“客观”的立场描述皇后不贞引发的负面舆论,就差没有将这些恶议写成几箱子书给皇上看上个几天几夜了。
秋骨寒这回悠然了,一边喝茶,一边听他们“转述”民间故事。
这些臣子们说得口都干了,却见皇上没有反应,便不再说了,只问一句:“皇上,咱们要如何平息民间的议论?”
“空口无凭。”秋骨寒淡淡道,“草民妄议后宫之事,也违犯了律法,当然应该惩罚,但朕不能只听你们的一面之词就去抓捕这些人犯,所以,你们这两天都不要上朝了,带着人去民间收集证据,见一个抓一个,并让他们在供词上画押,而后把供词交到朕的手上,朕再行处置。”
众臣傻眼:“……”
他们不是这个意思啊!
他们说这个,是想给皇上施加压力,让皇上为了颜面而认真思考废后的事情,不是要皇上去惩罚“妄议后宫”的草民啊。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