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就是进宫向皇太极复命,在宫里,他很愕然的听到了媚儿去世的消息。
悲痛瞬间就把胜利的喜悦覆盖掉了。怎么可能?媚儿怎么会突然死了?他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去王府问个究竟。但仅存的一丝理智告诉他,不能去!毕竟他只是朝臣一名,而多尔衮是王爷,他凭什么去质问王爷?紧握着拳头,终究还是忍了下来,改变主意去少主府。
“杨兄弟!”
“承斌兄,你回来了?”
“是,刚回来。”
范承斌首先见到的是杨青衣,两人相互拍着肩膀打招呼。
范承斌见杨青衣的双眼红肿,似乎是睡眠不足。不过他也没在意,一心想找田焕慈。就问:“大哥呢?在府上吗?”
杨青衣沉默了两秒,才说:“少主在房间里,只是他这几天心情很差。”
心情很差?范承斌立即就联想到了是因为媚儿之事。不再接话,直接就找田焕慈去了。杨青衣不放心,也跟着去。
“大哥、大哥……”范承斌一边喊,一边冲进房间。
田焕慈抬起头,看了范承斌一眼,淡淡的问了一句:“回来了?”
“是。刚刚回来。”范承斌愣了一下。怎么田焕慈看上去憔悴了那么多?感觉像老了十年。
“我在宫里听说多尔衮的侧福晋去世了。大哥你快告诉我,他们所说的侧福晋不是媚儿,媚儿平安无事。”范承斌急不可待的问。
田焕慈闭上双眼。一句话也不说。
“是媚儿。她突发恶疾离世了。”还是杨青衣回答了。
“不可能,怎么可能?我离开之前,她还好好的。”范承斌摇晃着田焕慈的身体,问:“那你为什么不救她?你不是懂医术吗?你为什么不救她!”
田焕慈一句话也不回,任由范承斌在撒野。
“不关少主的事!”杨青衣拉开范承斌,解释说:“当我们收到消息赶到王府,媚儿已经安葬了。我们连她最后一面也没见到。这怪不了少主。”说到伤心处。杨青衣的眼眶又湿润了。
“都怪多尔衮,是他没有照顾好媚儿,都是他害的。”杨青衣大声吼。这些日子,他对多尔衮的恨也不少。
“多尔衮、多尔衮……”范承斌紧握着拳头,咬牙切齿:“我一定要杀了你,为媚儿报仇!”
“媚儿安葬在哪里?”范承斌望着田焕慈问。
“不知道。”田焕慈想也没有想就摇头了。他猜测媚儿应该不想见到范承斌。所以他不说。
范承斌的手重重的捶打着墙壁。他恨自己,恨他离开了那么久,没能保护媚儿。
杨青衣不想再看见如此悲痛的表情,他慢慢的退了出去,不再留在房间里。
“我要为媚儿打一场法事。”想来想去,范承斌只能为媚儿做这么一点点事了。
“去吧。”田焕慈摆摆手。
范承斌正欲离去,田焕慈突然又把他叫住了。
“媚儿生前最喜欢看口技表演,你能为她演一场吗?”田焕慈抬起头看着范承斌问。
“行。我会把京城最好的口技师傅请来。”范承斌拍着胸口答应。
“你不打算亲自表演吗?”田焕慈反问。
“我?”范承斌吃了一惊。
“难道你不懂口技?”田焕慈紧盯着范承斌的脸,观察着他的表情。
“我不懂。怎么啦?”范承斌也回答得干脆。
“没什么。我以为你才华横溢。你会略懂一二。”田焕慈淡淡的说开了。
“我是不懂,但我会请最好的口技师来的。”
“你办事,我放心。去吧。”田焕慈没有再留范承斌。
房门一关,田焕慈的眼神就变了样。范承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