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衣少女,心中说不清是什么滋味,只觉得如今的局面真真是尴尬。
“宇三少夫人,你还要阻了爷的好事不?”封爷跌跌撞撞,一脸好笑地看向四周的人,“都说正妻整治小妾,这娘们还没进宇家门呢,宇家三少夫人就迫不及待护起她相公的相好来了。谁都知道宇三少风|流成性,游手好闲,嘿。”
围观群众又爆发出更热闹的议论。
景宫眉蹙眉,示意紫环上前扶起了珍珠,她才转头看向笑得放肆的封爷道,“男人寻欢作乐不过是逢场作戏,那是才子之间玩的风雅。相公再不济也礼待他人,倒是封爷,大庭广众之下欺负女人,实非大丈夫所为。还是说,封爷只落得找女人出气的下场?封爷既如此看不起我家相公,那么连珍珠姑娘都心仪相公,这是不是说明封爷你更加差劲?”
封爷一听,恼了,他上前一步扭着劲道,“少给爷来这套。不过你长得比那娘们更美些,嘿嘿,不晓得宇三少在榻上销|魂时喊得是谁的名儿?”
有人轻笑出声,也有人冲着封爷骂了几句。
紫环气的面色发白,她立在珍珠前边骂道,“下作胚子!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大白日里喝得醉醺醺的,浑身酒臭味都熏满大街,真真不要脸!”
封爷往地上啐了一口,他步伐凌乱,快步冲了几步手用力一推,便将紫环连同珍珠一道推倒在地。珍珠吓得一脸惊恐,紫环瞪圆了眼立刻站了起来。
“臭丫头。方才你踹我一脚大爷还没算账呢!今个我教训不了你家小姐,尝尝你这丫头的味道也是好的!”封爷说着便要当街扑上去。
“谁敢动我家丫头!”一道清朗的声音响起,紧接着封爷便被一脚踹开,四脚朝天摔在了地上,模样十分狼狈。
景宫眉方才正欲从后头踹那封爷,乍然听到声音,便见到宇庆宁自人群中神采飞扬地走了出来,掀开衣袍一脚踹中了封爷的胸膛。
“娘子,这人不识好歹,你可曾受伤?”宇庆宁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眼中却满是真诚。
景宫眉脸上浮起一丝笑意,宇庆宁这人倒还算护短,她正欲回答,宇庆宁却一眼瞥见了还在地上的珍珠,他含着笑意的一张脸顿时严肃了些,不待她回话便几步上前将珍珠打横抱了起来。
“珍珠,你怎样了?”语气着急。
景宫眉一看,胸口立刻似是堵了一团棉花。这人太可恶了。
珍珠苍白着脸在他怀里摇了摇头,水光潋滟的眸子在见到他担忧的面容时泛起了微弱的亮光,只是她怯懦地看了景宫眉一眼,小声道,“三少,放珍珠下来吧。珍珠能走。”
“无妨。我这便带你去看大夫。”宇庆宁面色柔和,眸中竟有几许内疚。
“可是……”珍珠有些局促。
宇庆宁见她看了景宫眉一眼,轻笑道,“没事的。我认识你比她早。”
他说完,径自抱着珍珠往那街边的一家医馆走去,身姿颀长,背影潇洒。景宫眉心中暗恼,有股委屈盘旋在胸口,上不去,下不来,却又发作不出来。什么叫认识比她早?她可记得她是他明媒正娶回来的妻子,他撂下妻子不管抱了其他女子离开,这算是怎么一回事?
紫环气得原地跺跺脚,“姑爷太可恨了。小姐都已经救了那姑娘,他竟然……”
“就是!宇三少夫人,你家……相公,这么对你,不如你跟了大爷走?”封爷捂着胸口龇牙咧嘴地嘲笑。
景宫眉正愁一腔怒气无法释放,她忽然绽放了一抹清丽的笑,缓步走向封爷。封爷被那一笑蛊惑住,呆在了原地。景宫眉立刻一记直拳只冲他面门,一拳下去,封爷鼻子似是开了酱油铺,一瞬便留下两行鼻血。
“你!给我……哦!”封爷正欲招呼身边的小厮替他打,景宫眉紧接着一脚踹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