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长大幡剑弓刀之类。内一少女,貌颇美秀,只是目光四射,一脸英悍之气。手中捧着一个尺许大小的金鼎,鼎口内冒起寸许粗细一股白光。光不甚强,高仅二尺,但是劲急异常,笔也似直朝上喷射。
魔女才一照面,便朝郑隐怒骂道:“不知死活的小畜生,急速跪下降伏,舍了你那同来贱婢,随我回宫,还可转祸为福,无穷享受;否则,你也休想活命。”郑隐闻言大怒,喝骂道:“无耻淫妇,我们不过投鼠忌器,想等主人出来一评曲直,不肯与你计较,未怎还手,谁还怕你不成?我们不值与你这背叛夫主,白昼宣淫的泼贱一般见识。有何本领,任你施为,只要把我夫妻飞剑法宝破去,杀剐听便。凭你这样又蠢又丑的淫泼之妇,也想勾引男子,岂非做梦?”
魔女原是老魔火灵神君之妾阿苏格,以前淫凶狠毒,无恶不作,性又奇妒。平日想起自己天赋异禀奇资,在具内美,偏吃了容貌平常的亏。丈夫虽是魔教中有名人物,但他另外还有爱妻宠妾,情爱不专。法力又高,不敢动强行凶,空自恨极,无可如何。虽幸本门规条,男女相爱,各凭心愿,无什拘束;尤其丈夫前生爱宠破镜重圆之后,对于自己,除不许私自出山而外,便明与人通奸,也不过问。但到底不能称心,更须防到丈夫突然翻脸,立是一场祸事。因为本身容貌不济,只要见稍微美秀一点的女子,便生妒忿,意欲置之于死。见郑隐少年英俊,又是一身道气,淫心大动,妄想勾引不成,便施魔法,强迫顺从。一听无垢是心上人的爱妻,又生得那等美艳照人,已是恨极。不料同党好夫又把无垢看上,意欲染指,各取其一,不由怒上加怒,欲下毒手。及见二人藏身宝光之中,神情亲密,分明恩爱已极。又听郑隐这等答话,正犯忌讳,越发妒火中烧,忿怒如狂。厉声大喝道:“无知小狗,竟敢口出不逊。且教你尝尝七灵神火滋味。等我把你那两件用来防身的飞剑、法宝炼化成灰,先把你这心爱贱人残杀,就知道我火灵神妃的厉害了。”
说时,无垢正在观察敌人动静。见魔女身前捧金鼎的少女,年纪不满十岁,相貌虽颇美秀,但那目光奇怪,小小年纪,凶芒外露,站在魔女身前一言不发。来人共是十四个,原在身前不远的血光之中出现。|Qī|shu|ωang|只她一人周身烟笼雾绕。初见时面色为血光所映,还看不出什异样。后经仔细查看,觉那少女肤色好似白中带青,与众不同,越看越不像是生人。那座小金鼎,也非捧在手上。鼎共五足,鼎腹特大,形式奇异。少女左手指上各有一股黑气,与鼎足相连,微微上下起落。五足均聚鼎腹之下,又是黑色。指尖黑气又劲又直,短只二三寸,稍微疏忽,便看不出。猛想起上次和女仙陈紫芹分手时所闻魔教中的几件邪法异宝,心方一动。忽听魔女怒骂要用七灵神火化炼身外宝光,残杀自己,知已料中。忙喝:“隐弟留意,速用太清仙法镇慑心神,一切付之不闻不见,免为邪魔所迷。”
说时迟,那时快,无垢话才出口,魔女忽把手中白玉拂尘一挥,立有大蓬银花由拂尘上飞撒出来。一片极繁密的爆音过处,合为一幢三丈方圆,高约十丈的灰白光气,将身前持鼎少女裹住,矗立血海之中。魔女和同来诸人全数失踪。同时少女口中发出一声极凄厉刺耳的悲啸,左手微扬,金鼎便长大了十几倍,离手飞起,悬立光幢之中。鼎口那股白光也长到尺许粗细,向上喷射,高度约有三数丈,顶上忽现出一圈丈许方圆惨绿色的魔光。少女已经不见。光圈中斜挂着一张七尺来长,上具五弦的怪琴,形式奇古,两头均有玉轸。弦分五色,光甚鲜艳,看去宛如五根寸许粗细的光线张在上面。刚一出现,四外魔光突变成深紫颜色,琴上弦光也在颤动,光更奇丽夺目,好看已极。
郑隐不知底细,虽听无垢大声警告,急切间不及戒备。因恃防身法宝神妙,敌人魔火不能侵害,正值妖琴出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