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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捧起他的脸,在那张俊俏的脸上到处落下浅浅的细吻,说着她的誓言,「别生气,我绝不会欺瞒你,不会对你敷衍了事,我答应你,相信我。」终她一生,只对他一人尽忠守信。
「真的?」他笑了,浓眉舒展,菱唇扬弯。
「嗯!」她微笑领首。
得到她的保证,他兴奋异常,收紧环抱她腰际的臂膀,占有地将她圈进怀里。
只有在她面前,他才敢卸下大于实际年龄的外在表现,露出真性情,对她撒娇。
熟悉的气息贯入鼻翼,填满胸腔,柔软的胴体霎时化成泥,柔弱无骨地任他搓捏。
他以前也曾拥抱过她,但却从未带给她这般震撼。
女性肉体突来的觉醒令她难堪,一股热气从心底涌起。
「妳在发烫,受凉了吗?我去叫酒井医生来,妳躺好,别动。」他起身。
「不,」拉住他,她否认道:「我没有受凉,只是……」
看见她满脸通红,欲言又止的异常模样,他慌了手脚。
「还说妳没生病,连句话都说不好。」
「我真的没生病嘛!」她噘起嘴。这种事,教人家怎么说得出口。
「可是妳浑身发烫。」他摸索着她。
双手所到之处更加滚烫,从额头、手,至小腿。
「别碰我。」
她推开他,害怕地抗拒着想扑到他身上一解窒闷的淫秽念头。
他起眼,睨着她。
她排斥他的关心和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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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刚答应他要诚恳对他,现在就出尔反尔了?
虚情假意!哼!
温柔关切的神色瞬息万变。
躺回床上,他冷冷地说:「妳走吧!我今天不想再见到妳。」
期待什么呢?傻瓜!他咒骂自己。
她不过是不得不屈服于他的家族声威下成千上万的众徒之一,是一条偶然有幸进入权力核心,表面上听话,却随时会反噬主人的恶犬。
而他,天真的大傻瓜。
竟还奢望她能真心对他?
笨蛋一个!
他冰寒的口吻比起她体内不明的欲望更让她恐惧,她忙不迭俯视他。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不该……」望入他的眼,她骤然停止嗫嚅。
若非紧抿的唇角泄露了他的愤怒,他不动如山,彷佛沉思,深遽如潭的瞳眸里看不出一丝情绪。
他关闭了心门,恢复对外一贯的冷漠。
不要,不要这样对我。
我不是别人,我是……我是一真守护在你身边的……
姊姊啊!
也是深爱你的人。
她无声的吶喊。
是的,她爱他!
自见到他的第一眼,他对着苟延残喘度日的她绽开笑颜的那一刻起。
天啊!这样的感情是说不得的,是啃噬着心头肉的痛。
泪,如断线珍珠般一颗颗顺着绝艳的娇容滑下,滴落在他颊上。
漠然的表情,渐渐有了变化,是震惊,是愤怒,是不屑,是嫌恶。
向来平淡冷静的她不轻言掉落的泪撼动了他坚若窘石的心,但思绪一转,他突地对她的眼泪感到厌烦。
眼泪,是女人天生的武器。
他的母亲,一个高高在上、自命不凡,掌握黑社会实权的女王,也是以这样滚烫的泪水羁绊着他,将他箝制在这个华丽牢笼里。
两年前,当他明白自己已经无力挣脱时,就放弃再做困兽之斗。
他找不到活下去的意义,只当自己是个傀儡,是那两个赐予他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