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闪躲,便伸出手,一把抓住了贾诩的后脖梗,稍微用了一下力,嘴角上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
贾诩已经是心惊胆寒了,额头上开始冒出了大量的汗水,黄豆般大小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下来。流淌到鼻尖上时,汇聚成一点,正一滴一滴的向下滴淌,而他被林南紧紧抓住的后脖梗也开始隐隐作痛。他的额头被林南的额头顶着,那一双如同蛇蝎一般的眼神正在他的眼睛里肆虐,似乎要透过他深邃的眼睛窥探到他的内心。
这一刻,大厅里静谧异常,林南和贾诩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就一直保持着那种姿势,两双眼睛互相对视着。
片刻之后。贾诩垂着的双手开始微微的颤抖,面部上也开始出现了一阵微妙的抽搐,内心里的恐惧占据了他所有的感官。致使他对近在眼前的林南感到了从未有过的压迫感,那双眼睛盯得他的心里发毛,那双比他还要深邃的眼睛里映着他面部僵硬的倒影,可是他能够看到的只有黑暗无边的深邃。
林南冷笑了一声,一把松开了抓住贾诩后脖梗的手,脸上那道细微的伤痕开始皱巴巴地浮现了出来,让他看起来面部狰狞不堪。他转过身子,径直走回了座椅上,大马金刀地坐下之后。便朗声道:“军师,我林南对你不薄吧?”
贾诩已经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急忙站了起来,走到大厅中央。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俯首叩头,全身发抖,汗如雨下,嘴里颤巍巍地道:“主公对属下一直都很好,好过任何一个人……”
“你既然知道,为何还要做出如此事情?”林南突然暴喝道。
贾诩整个人已经不敢再说话了,全身颤抖不已,他还是第一次从林南的身上感到从未有过的恐惧感。
“郭嘉、欧阳茵樱年纪尚轻,也缺少历练,沮授之谋或许真的未能看出端倪。荀攸的谋略多在军事上,就算能看出一丝端倪,也可能被沮授的计中计所瞒骗过去。这三个人和你比起来,都不够阴毒狠辣,你的阅历丰富,智略过人,当在沮授之上,我不信你看不出一点端倪来。贾诩!今天你一定要给我一个交待,你到底为何要这样做?”林南回到瘿陶城后,仔细回想了这两天来的一些事情,发现贾诩的行为有些怪异。
贾诩没想到林南会看出他的内心,更没想到林南会是如此的可怕,几年来他一直跟随在林南的身边,从凉州开始,就至死不渝的跟着,出谋划策都是他一人做主,他也习惯了林南事事都与他商量的生活,才让他的内心里体现出来了自我价值的存在。
可是,当后来林南的智谋之士逐渐增多时,他的价值也就逐渐变得弱小起来,虽然一直稳坐智囊团里的第一个位置,也成为了军师将军,但是当他听到林南对沮授还有所牵绊的时候,他就觉得自己的价值又在进一步减弱,同时也觉得他应该让林南做出一些改变,于是他做出了一个异常的决定,愣是忍着没有戳破沮授的计策。
贾诩不住地叩头,额头上早已经被磕破了,口中郎朗地说道:“请主公责罚,请主公责罚!”
林南再次站了起来,径直走到了贾诩的面前,见地上已经被磕出了血迹,他的眉头皱了起来,直接伸出了一只脚,挡在了贾诩将要和地面接触的额头上,然后蹲下身子,一把提起了贾诩的后背,盯着贾诩的脸细细地打量了一下,冷冷地问道:“军师,自打你跟随我以后,我就以你为师,以你为友,这种亦师亦友的关系可谓是非同寻常。你不好色,也不贪财,我实在想不出你这样做到底是为了什么目的。军师,我只想你亲口告诉我,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情,让你做出了这个狠毒的决定?”
贾诩吞了一口口水。他的眼睛里看到的不再是当初那个林南了,如今的林南身上到处散发着一个雄主所具备的所有的条件,坚毅、狠毒、阴险、狡诈似乎都能在林南的身上看到。可是让人感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