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被动地呆在这里,除了任人安置之外,根本就没有别的出路。
我思前想后,最终拿定主意,我必须要离开这里,而且要快,否则,很可能夜长梦多,最终又陷入了囹圄之中。
可是,摆在我面前的有一个很实际的问题,我对湖底基地一无所知,又靠什么办法才能离开呢?
我知道要破解这个问题,光心急没有用,还需要斟酌和机遇,好在,我现在也不是全都被动,起码在视听上,我已经脱胎换骨,有了非常大的进步,而这个进步并不为其他人所知,所以,我一定要充分利用起来,不放过任何一点可让我离开的信息。
我小睡了一会儿,醒了之后,又修习了一遍古老吐纳术,然后来到了洗手间,坐在马桶上,继续整理自己的思路。
想着想着,我的目光不禁落到了裤头上,忽然间,我忆起了老高头的一段话:一天到晚,他只穿一个短裤,在房间里晃来晃去,别提多自在了。
隐约间,我仿佛意识了什么,可是,我又一时抓不住重点。那种灵感就在眼前,偏又飘渺难捉的感觉,真的让我很难受。
“哗啦啦!”
隔壁又响起了淋浴的声音。
我知道那女子的习惯,一洗澡的时候,必定要哼唱几句,而且唱的几乎都是同一首歌。歌词原本是唐朝大诗人李白撰写的《清平调词》,只不过被人谱成现代的曲子,整首歌听来,会让人产生一种哀婉、惊艳的感觉。
听着女子狐媚入骨的声音,感受着歌曲的精髓,在不知不觉间,我又遨游在了畅想的意境中。
当隔壁的沐浴结束,我像以前一样,臆想着沐**子的形象,很想看看她光*溜*溜的身子究竟有多美。
我感到很羞愧,下意识地把自己和偷*窥*狂联系到了一起,然而,当偷*窥*狂这个词反复出现在我的脑海中的时候,我忽然灵机一动。
我靠,原来是这样!
由于受到了“偷*窥*狂”这个词汇的影响,我终于抓住了那个难以捕捉的灵感了。
我飞快的擦了屁*股,连手都顾不得洗,径直出了洗手间。
我一边佯装上床,一边眼光飘移着。
果然,我在天花板上发现了自己要找的东西。
我几可确定,那玩意就是一个摄像头。我此前之所以没有注意它,一个是没敢把这种高科技产品和阴阳界联系上,另一个原因是在它的不远处,还有一个烟雾感受器,由于二者形象神似,所以,我一直都以为房间里有两个烟雾感受器。
我知道,虽然发现了摄像头,但绝不能表现出来,因为我不确定,这个房间里是否还有别的摄像装置。
尽管如此,我还是很兴奋,心想难怪老高头对我的举动了如指掌,原因就在于我时时都在他的监控之下。
我上了床之后,按照以往的习惯,熄了灯,开始打坐吐纳。
不过,我这一次修习是假,查找可疑的装置是真。
我知道熄了灯之后,自己仍能把房间里的东西看个清楚,而对于监视我的人来说,他们可就不见得有这种能力了。
但是,为了尽可能不打草惊蛇,我还是装模作样的进行吐纳,唯一与平时不同的是我的两只眼睛,半睁半闭。
我充分调整了眼球的运动,仔细的观察着房间里的一切。
最初的时候,我并没有找到什么可以的东西,然而,不久之后,我终于发现了异常。
一个是衣橱的圆形把手,另一个是大钟的钟摆。
两个物件虽然风马牛不相及,但却有两个共同的特征,都是圆形的外表,而且中央也都凹进去了一些。
我反复研究了多次,最终确定,钟摆和把手凹进去的部分,都安着一个圆形并且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