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
毕竟啊,防心之心不可无,这两个孩子可怜归可怜,但是啊,若想让她收留,那必须是人品没有问题的,不然,引狼入室这个词可不是白出来的。
雨依旧没停,行人来往匆匆,街上的铺子生意清淡得很,大雨天的,一般人没事谁肯出门啊,连那路边的包子摊都没出来做买卖。
苏玉到达布庄的时候,布庄冷冷清清的,一个人都没有,那店伙伴正在打磕睡呢。
苏玉收了伞,甩了甩水,这才走进布庄里。
店伙计听到脚步声,一下子醒了起来,他刚才眼的时候有些茫然,尔后看到有人进来,他一下子站了起来,待看清苏玉的脸,他便笑着说道:“原来是苏家妹子,你是来找掌柜的吗?”
苏玉笑道:“是啊,掌柜的在吗?”
店伙计说道:“你等等,掌柜的刚刚出门了,过一会儿才能回来呢。”
苏玉看了看外面的雨,有些吃惊的说道:“这么大的雨,掌柜的还出去?”
店伙计道:“好像是跟布庄的生意有关呢,那陈家不是走了吗。”店伙计说完,又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门外,见周围没人,他这才小声的说道:“陈家的家底都带走了,不过还有些铺子却是留了下来,掌柜也没换人。”
“然后呢?”苏玉竖起耳朵听了起来。
那店伙计又道:“本来大家以为那陈家走了,但是陈家女婿是常家小公子,以为常知县会抚照陈家留下的摊子的,谁曾想,那常家小公子才成亲不久,就上京去了,说是为了明年的春闱。”
店伙计的声音越来越小:“那常小公子竟然是一个人去的,连那小娇妻都没带去呢,我还听他们说,那小陈家姑娘自从嫁到常家后,就再也没出过门了,以前与陈夫人常夫人交好的夫人,想见那新媳妇都见不着呢,说是……”
店伙计停了一会,他见苏玉一脸兴趣,这才神秘兮兮的说道:“说是染了重病呢,压根就见不了人。”
什么?
常谦上京了,还是一个人去的,不可能吧,他家长辈绝对不可能让他一个人上京的,最少也得带着护干送他去。
还有,陈四姑娘病重?这消息捂得可真紧啊。
苏玉惊讶的看着让伙计:“你们咋知道的?”
那店伙计神秘的说道:“是杜家仆人传出来的,他们想吃了陈家留下的生意,所以盯得格外的紧呢。”
杜家?哦,是那个杜小胖家吧,之前花蕊卖身葬父的时候,那杜小胖就插过一脚,结果被花蕊嫌弃,他气呼呼的走了,原来是他家啊。
店伙计一说起来就停不下:“那嫁进常府的陈家姑娘一点都不得常府的看重,而且啊,大伙都瞧出来了,因为那陈老爷将棺材抬到常府门口,这两家的梁子算是结下了,大伙都说因为这事,那陈府才想避得远远的,既然常知县不会为陈家的人出头,那杜老爷可就没啥顾忌了!”
他说得津津有味,这些都是掌柜的说的,是小道消息再加上一些猜测,之后就变成了这样。
苏玉问他:“那常府跟陈府的事跟咱没关系吧。”
店伙计睁大眼睛道:“哪能没关系啊,这镇上的布庄陈府的可不少呢,若是将他们的生意抢来,咱们布庄可就……”
苏玉盯着店伙计看了一会,突然问道:“这布庄是邓家的吗?”
店伙计干笑两声,然后小幅度的点了点头。
苏玉却是疑惑道:“不会吧,我可听说邓家的布庄在东街呢,不是说……”
店伙计道:“咱店的掌柜是那杜夫人的小舅子。”店伙计说完又咳了一声说道:“这店明面上算是杜家的,可私底下是掌柜自个,所以他才做得了主呢。”
杜夫人的小舅子当掌柜,这更让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