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叔这下是真说不出话了,可是他想着,不能让这小子这辈了就这么废掉,他将酒递给吴知,说道:“你若是收了酒,我就当你应下了这差事。”
“我能干好吗?”吴知想接酒,可又对自己不太有信心。
王大叔咬咬牙,说道:“有我旁边看着,你要是不会我教你,不过这工钱恐怕就得少点了。”
吴知听到说没问题,直接将酒抢了过来,他咧嘴笑道:“工钱倒是没啥,反正每月的银子都有人送来,我可饿不死。”
王大叔真是不知道咋说他了,想来想去,只问了一句:“既然是长辈送的银子,为啥不跟他们住一块?再说了,你年纪也不小了,本该由你养着长辈才是,咋反过来了?”
吴知表情颇为复杂,他撇嘴道:“爹娶了后娘,很早便将我赶了出来。”
王大叔一听这话,赶紧闭了嘴,他心想,这爹还真不是个东西。
吴知举着酒问道:“叔,在一起喝吗?”
王大叔摆摆手:“不了,现在缺人,我还得出去找找人,你自个喝吧,记着,可别喝多了,明天还要上工呢。”
吴知咧嘴一笑:“我酒量好着呢。”这不过五两酒,真不算啥。
王大叔与他谈好之后,又去了别家。
吴知想着明天第一日干活,他心里有些紧张,他拔开酒塞,直往嘴里灌起酒来,酒能壮胆,不过一会儿,这五两酒就被他喝完了。
真是……
酒喝多了,自然忍不住要进茅房,吴知第三次进茅房的时候,院子外有人喊道:“苏望在家吗?”
苏望?
吴知虽然觉得五两斤不够,可是他喝完之后已经有些醉了,听到外面有人喊苏望的名字,想着刚才还一起喝酒来着(他记混了),他忙提了裤子应道:“在,谁在外面?”
他说着就去开了院门,咦,怎么没人,难道是刚才听错了?不会啊,他又没喝醉!
吴知见外面没人,还走出去找了一圈,结果发现真没人!他一脸不解的回了屋,这就怪了,难道他真醉了?
过了许久,黑漆漆的胡同里出现了一个声音:“这人就是苏望吗?”
另一人说道:“有一半的可能,明日咱们再混到常家去瞧瞧名单,不是说他在常家做工吗?”
先说话的那人抱怨道:“这样偷偷摸摸的,万一弄错人了呢?”
另一人又道:“夫人这样吩咐的,说是不要打草惊蛇,不让咱明着找人,他要是苏望,那明天一早肯定要去常家做工,明日我们挑两桶豆腐过来卖,顺道问问邻居,要是这样还不行,咱们只需等他发工钱的时候去打探,那时要念名字的,总不会错吧。”
次日一大早,吴知就早早的起了,将自己收拾的干干净净,等他听到隔壁开门的动静,连忙出了门,正巧碰到出门的王大叔,于是两人一道去了常家。
暗中的那两人在这里守了一宿,见吴知出门,便偷偷的跟在他身后,又见他去了常家,心里已经有一半肯定这人是苏望了。
过后,他们又拿着陈夫人给的银钱买了一旦豆腐,其中一个长得普通些的挑着豆腐去了吴知租住的胡同叫卖起来。
那些住在这里的妇人听到有送上门的豆腐卖,便开了门,问问价钱,若是便宜的话,她们会买上两块。
周围的住户都是拖家带口的,妇人都在家中,一般都开了口,只有少数的几家院门紧闭,卖豆腐的那人指着吴知还有其他几个院门紧闭的住户,问买豆腐的妇人:“这几家是不是没有住啊,听到叫卖咋不出来呢,我这豆腐可是比街上的豆腐便宜了足足半文钱呢。”
那妇人笑道:“这两户家中种了菜,自然不是会出来买菜的,至于这户,里面住着两个汉子,白日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