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队长可能因此缺战余下的比赛,就算刚拿下夺冠最大热门,他们对前景也乐观不起来。
“出来了!”不知谁喊了一声,众人一齐向病房门看去。
张烁的病床被推了出来,大伙儿几乎一拥而上,纷纷问切队长的感觉。他额角缝了五针,绷带很大,斜缠着遮住了左眼,就像电影里常见的那种伤兵一样。露出来的那只右眼看上去眼神有些迷惘,虽然已经醒了,但是对大家的问话都没有作答,只是看着大家,想要蠕动嘴唇却没有说什么,感觉反应很迟钝的样子。
见队长有些意识涣散,大家都想医生说的脑震荡果然不假,看来是不能指望他上场了。直到冬日格上去抓住他的手,泪流不止地问他认不认得自己,他才强撑着笑了笑,虽然看上去有点傻,但喃喃地二字众人还是听清了:“老婆”
队友们面面相觑,心道队长看来真的被砸得不轻,而且这义兄妹果然有猫腻,他连心里话都说出来了。冬日格怔了怔,却是看出一点异样,忙道:是你妹才对,你仔细想想!”
那张痴痴的脸仔细瞅着她,然后看向空处,再看向她道:“哦有印象”冬日格这才松了一口气,推床的护士道:“先送去病房吧,患刚醒,反应比较迟钝,你们不要问他太多问题,现在他需要休息。”
众人一想也对,他可是被砸中脑袋了,要是问这问那的害他病情恶化可就糟了,还是听护士小姐的吧。
送去病房,张烁一路上抓着冬日格的手不松开,让她好一阵脸红烧。待将他安置好后,见他很快阖眼睡去,众人继续留在此地也没什么帮助,就留下冬日格和方天林照顾他,其余人都回了酒店。
张烁睡睡醒醒,精神时好时坏,好的时候很清醒,眼光烁烁,认得小方,还问他比赛是不是赢了,因为他不记得最后的结果。得知赢下去年的冠军后,他便笑,自豪道:“不枉我一番布置!”
精神不好地时候便是目光涣散。让小方去帮忙买烧饼。说他老婆爱吃他这副样子。绝对不像正常状态。两人便是肯定了医生所说地脑震荡症状。而且看来还很严重。不知道是不是有脑挫伤啥地。
这里只有一张陪床。晚上地时候小方被格格打回了酒店。她打来热水替张烁擦身洗脚。倒也不觉尴尬。这时张烁不知状态是好是坏。看着眼神没什么问题。却一会儿道:“老婆我自己来。”一会儿又道:“老婆你别累着。”
冬日格强忍着尴尬替他清洗完终于忍不住问他:“你干嘛还叫我老婆。我们是结拜兄妹。你不是记起来了吗?”
“是啊。结拜地事我记得。可是”他指了指她地肚子道。“我也记得他啊。快三个月了吧”
冬日格收拾着去倒水。愤愤道:“你要开玩笑也有个限度。我们又不可能结婚”
什么!”张烁好像听闻了什么噩耗一样吃惊。让冬日格不禁顿住身形。回过头来。看着他那副吃惊地表情好像忘了什么关键地事情。不像是装出来地。她不由地紧张了。放下脸盆坐到床边。整理了下情绪后问:“你记得我地名字吧?”
他点点头道:“满冬日格。”“我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在哪认识的,怎么认识的?”
张烁眯了眯眼,看向空处想了想,然后道:“十月份吧,在长春哦不,吉林,我们俩一夜情?”
“你再好好想想,在那之前。”冬日格顿时急了,他明显忘掉了一些东西,很重要的部分。他依着她的吩咐费力地想起来,然后很快用手撑住脑袋道:“头好痛,实在想不起来之前的事,好像记忆里有一段东西被擦掉了。
对啊,我也觉得我们不应该是一夜情认识的。老婆,我不是说你不够吸引人啊,只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