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写人类成为外星人之神的科幻小说,还有中国科幻作家柳文扬的《解咒人》。在这部长篇科幻里,外星人生活在一个公转几乎等于自转的行星上。在一个半球上,每隔十万年白昼才与黑夜交换。对于一个文明来说,这么长时间的几乎就是永恒。所以,那里的智慧生命自然划分成“白昼人”和“黑夜人”,他们彼此不接触对方,只在传说中知道有对方存在,并且不拿对方当“人”。在两者的中国地带则生活着“黎明人”,于两大势力中起着互通有无的作用。不过,在白昼人和黑夜人的宗教里,都提到了未来将会有一个“解咒人”降世,消除横亘在两大种族间的“魔咒”。结果,一个和他们长得一模一样的地球宇航员成了“解咒人”。
在女科幻作家的笔下,外星人另有一番性别上的特色。著名女科幻作家勒吉思在《黑暗的左手》中,塑造了一群变性的外星人。他们拥有两种性别。每月末随机地变成雄性或者雌性。于是他们也就经常在丈夫和妻子的角色间互换。
亲自与外星人见面,打交道,甚至谈情说爱什么的,这些情节接近我们的常识,但却不怎么接近科学。外星人这么容易见到,怎么今天还不现身呢。于是,某些科幻作家便把与外星人接触写成了异常艰难的过程。
1961年,著名英国天文学家霍耳和作家埃利奥合作,为英国广播公司编写了科幻电视剧《仙女座来鸿》。故事里,仙女座(离地球一百多万光年!)里的外星人发来无线电讯号,其中包含着一个美丽少女的基因数据。人类通过基因孕育了这个少女,但她什么也不知道,只生活了短短时间就死去了。后来,在同类题材的科幻片《异种》里,外星人传来的遗传密码则由人类还原成了一个怪物。它不停地与人类交媾,以便在地球上产生出下一代。
在美国科幻作家萨根的长篇小说《接触》中,科学家们费尽千辛万苦,最后只获得了外星人传来的一个“时空旅行器”的设计图。人类耗资巨万,终于建成了时空旅行器。但主人公乘坐旅行器出航后,却无法在时空变化中留下任何记录,凭自己的口述又不能令科学家相信自己的所见所闻。
在冈恩的《聆听者》里,人类建立了收听外星文明信息的基地。结果花了整整一百年时间才如愿以偿。在这部小说里,给人留下最深印象的恐怕不是外星人,而是一百年都不破灭的希望。
还有信息量更少的接触。在美国作家本福特的《底片》中,惟一证明有外星人存在的证据是一张天文照片。这张照片里的天象是从完全不同于地球的角度拍下来的。外星人将它通讯无线讯号的方式传过来,以证明自己的存在。而人类天文学家就是为了搞清这么一张底片的奥秘,便费了九牛二虎之力。
在这几部作品里,外星人不是不愿意来,而是无法跨过漫长的宇宙空间,只能用这种间接方式与人类接触。这样描写,似乎更接近现实一些。
中国科幻作家何宏伟的《光恋》,则将人类与外星人接触置于绝望的境地:男性人类与女性外星人相见、相识并相爱,但就是不能接触,因为外星人是由反物质构成的!与正物质的人类接触便会大爆炸!
中国科幻作家徐久隆在《倪妹魍魉》中,也幻想了一种低耗能的外星人。这个外星种族生活在天狼星的伴星上。那是一颗白矮星,没有光,只发射宇宙射线。那个外星种族便靠宇宙射线为生。他们拥有六边形的扁形身体,末端有隼槽,不同外星人之间可以通过末端拼接在一起,形成各种各样的建筑。看上去几乎就是我们给孩子买的智力玩具。这种外星人不吃饭、不住屋、不避风雨,能耗极小。
当然,小说归小说,科学归科学。在科学家眼里,“外星文明”并不是一个很好的科研课题。科学家们将银河系中可能存在的文明分成几个等级:地球属于最低级,只能运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