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浑厚的气场,与风寒云针锋相对。
“师傅,我此次前来是要争夺宗主之位的。”两人相持之下,风寒云语出惊人。
“凭什么?”在这针锋相对之时,肖天成却没有丝毫的慌张,连坐着的姿势都没有一点改变,淡淡的说。
“就凭我已经炼成了仙器。”风寒云从自己的储物戒指里拿出一把黑色的幡来,这幡散发着惊人的黑气,这感觉竟不在争斗两人发出气势之下。
肖天成微一错愕,打量了黑幡以下,随即叹了一口气,忽而厉声道:“我本来看你修为还稍稍惊诧,感觉自己放过了大好英才,有些悔意。但你拿出此幡,我却发现当年幸亏自己留了心眼,对你相试,否则我飞升之后,我器宗五万年气运终将断送在你的手上。”
顿了一顿,又道:“当年你狂妄,自大,傲气冲天,我也不过认为这是天才的通病,无伤大雅,本来准备不要继承人,直接传位于你,相信凭你那时空冥器的修为也不至于堕了我器宗的名头,不过又一思量,觉得你从入门至今,一直一帆风顺,活在赞颂与褒奖之中,所以决定给你安排一次挫折??那便是年千前宣继大会时我选择你长兄的原因。”
“住嘴,你不要再费心搅我心神。”风寒云似乎想到了什么原因,大声叱喝道。
肖天成神色自若的继续道:“不错,我宣布你长兄为宗主继承人,就是为了给你一些挫折,宗门之内以你修为最深,才华最高,若真要找出个不让你继承宗主之位的理由,那就是长幼有序了。我抬出你大师兄来,一是因为他是大师兄,有个可以让人信服的理由;二嘛,就是要看你的肚量,你们两人是孪生兄弟,如果因为继承宗主这件事情都要心怀怨恨的话,那你就是一个没有丝毫容人之能的小人了;至于这第三点,就是要看你应对挫折之法,如果能承受下来,不管你花多少时间,我都会立刻传位给你。可是……,”话一至此,突然转厉,“风寒云,你让我太失望了。”一声怒喝震的大殿里的柱子都嗡嗡作响。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你在骗我……,你在骗我……”风寒云低声念叨着,状似疯狂。
“当然不可能。”突然,从风寒云的背后走出一位老者,对风寒云开导道:“这不过是夺天老儿故意诳你,想要你丧失斗志的诡计而已,记起我们今天的任务,那是不容有失的。”
风寒云似乎是想到什么可怕的东西,顿时大汗淋漓,愣了一会,稳定了自己的情绪:“肖天成,不管如何,我已经炼成了仙器,按照当年你凭借仙器成为宗主之后的规矩,炼出仙器者可成宗主,还不传位于我。”
肖天成看着自己昔日爱徒歇斯底里的样子,无奈的摇摇头,对于突然冒出来的那位毫不在意,简直把他当成空气,淡淡道:“没错,炼出仙器是可以成为器宗宗主,但是,你这不是仙器。”
“那是什么?!!”风寒云怒火万丈,这肖天成说的宣继旧事也就罢了,现在居然把自己引以为平生骄傲的仙器也贬低起来,难道他非要践踏我所有的骄傲吗?
“是魔器!中正平和,才是仙器,你这幡徒有仙器的手段,却暴虐张扬,只能算是魔器而已。”
“寒云老弟,管它什么仙器魔器,都是同样档次的法宝,不说这个,就是光凭我们两个渡劫期的修为也够将肖天成老匹夫拿下了,然后现出你的仙幡,以宗门内的那条规矩夺得器宗宗主之位,才是正事。”那突然出现的老者对风寒云劝说着。
“哼。”面对两位渡劫期的高手,肖天成却一点都不在乎,轻挑了一下眉毛,对那陌生人道:“看你的穿着,应该是血神宗长老吧。”
“不错,本人便是血神宗大长老,血影。”
“没想到啊,似乎是我器宗一向以和为贵,却让别人以为是瘸腿的猫。连刺杀都